“嗯,你倒是不错,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是我问你,你要多久才能考中举人?你现在连秀才都不是,明年的会试你都没有资格,你必须考中秀才之后,才能继续考中举人。”
“你以现在的速度,最快也要三年的时间才能考中举人,而且这还是你一次性就考中秀才和举人的前提。”
“三弟,朱贵虽然给了我面子,但是他可不一定会一直给我面子,据我所知,金家的嫡长子可是有迎娶朱敏的想法,甚至朱贵还跟我说过此事。”
“三弟,你难道是想全儿得不到,也不让我陈家的其他人得到么?”
陈全的话虽然说的中肯,但是显然还不够,陈长文又看向了陈长斌,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那就是朱敏,可并不止他们陈家的人看上了,还有金家的人也看上了。
金家,黑土城唯一的一个望族,家族地位还在陈家之上,金家的嫡长子金鑫,并不是朱敏的姑姑所生,是金家家主的原配所生,朱敏的姑姑,是金家家主的原配病死后续弦嫁过去的。
金鑫是望族嫡长子,天生有资格继承望族家主之位,天生的命格就是紫红色的,而且天资聪颖,气度不凡。
金鑫要是看重的朱敏,就凭陈家的年轻一代,在陈肖废了之后,要是没有陈长文和朱贵之间的关系,那是连迎娶朱敏的资格都没有。
“什么?金家嫡长子?这怎么可能?金家嫡长子,不是传闻和白云城的望族郑家有婚约么?怎么会突然间看中朱敏?”
陈长斌闻言大惊,又给坐了回去,因为如果陈长文说的是真的,那么陈家和朱家的婚约,的确是迫在眉睫,不能拖的太久,不然金家一旦施加压力,怕是朱贵也不得不毁坏契约。
只是,金家的金鑫,身为黑土城的唯一望族的嫡长子,可谓是万众瞩目,黑土城中的其他几大豪门,有哪个没想过把自家的女儿嫁给金鑫,来攀金家的高枝。
只是金家的金鑫,似乎早就和白云城的望族郑家有婚约在身,所以陈长斌才从来没有想过,金鑫会对朱敏有想法。
陈长文闻言顿时白了陈长斌一眼,我让陈家其他子弟迎娶朱敏,就是怠慢了朱敏,那你说金鑫应该看不上人家朱敏,你这就不是怠慢人家了?
“金家长子金鑫,的确和白云城郑家有婚约在身,但是那只是口头约定,前年,郑家的那位嫡女,被当今太子巡查汴州的时候,路过白云城的时候,无意间看重,现在已经被接到京城,成为了太子的昭训,金家自然是要断了念想。”
“金家虽然无法和郑家联姻,但是那朱敏之母,可也是来自郑家,所以,金鑫看中朱敏,一点也不奇怪。”
金鑫的确和郑家有婚约在身,这一点陈长文很清楚,因为陈长文在黑土城是一个司户,主管黑土城百姓户籍。
陈长文的上司,就是汴州州郡白云城郑家的人,自然知道一些小道消息。
甚至,之前郑家的嫡女被太子看中,接往京城的时候,郑家还在家中大摆筵席,还邀请了陈长文过去参加。
只是郑家毕竟是望族,嫡女只是成为太子的昭训,也就是太子的小妾,而且还是地位不高的小妾,因此不太好大张旗鼓的宣扬,免得让有心人弹劾太子,说太子表面上带天子巡查天下,暗地里却只知道网罗天下美女,贪恋美色,岂不是给太子找不自在?
所以,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
“郑家嫡女成为了太子昭训?这?”
陈长斌眉头一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金鑫海真的有可能看中的朱敏。
都是豪门望族,世家大院,陈长斌当然知道在豪门望族之中生活,是多么的不容易。
别看金鑫身为金家嫡长子,还有紫红色的命格,但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做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
陈长斌的大哥陈长武,同样是紫红色的命格,不还是死在了战场上?陈肖同样是紫红色的命格,不也废了?
金鑫虽然不错,还是一个嫡长子,并且还健在,但是金家现在的当家主母,可是朱敏的姑姑,朱贵的亲妹妹,并且膝下也有子嗣。
金鑫的继母朱氏,可不会任由金鑫成为金家的家主的,金鑫如果不努力,很可能分分钟就被抛弃,甚至又没有可能活到接替家主的时候都犹未可知。
因此,金鑫必须要借助外力,而目前,朱家的朱敏,就是一个最好的外力。
朱敏的母亲来自白云城郑家,郑家可是望族,朱家也是黑土城本体的豪门,有这两个关系在,金鑫迎娶朱敏之后,那绝对是能够与继母朱氏分庭抗礼。
最多,也只是朱氏可能会阻止这场联姻,只是朱氏到底能不能阻止,朱贵又能坚持多久,这里面谁也不知道。
“二叔,应该不会吧?金家当代主母,可是朱家家主的亲妹妹,又是朱敏的亲姑姑。”
“她怎么会让自己的侄女,嫁给并不是她所出的金家嫡长子呢?这样一来,岂不是让金鑫有资格跟他对抗了?”
陈长斌想到了期内的关键,只是陈长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