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催人老。
西施40岁了,依然风韵犹存、迷死人不偿命!
只是跟了范蠡18年,风里来,雨里去,担惊受怕,没捞着什么好!
但是,西施不是一般女人,自从16岁那年,范蠡借口回老家探亲,帮越王勾践遍寻天下美女,准备献给吴王夫差,施美人计...
其时,早过了春寒料峭时候;
已是春暖花开,吹面不寒杨柳风的季节,溪水自西向东欢快的流着;
小鱼儿偶尔跳出水面,看见那么俊俏的人儿,
肤如凝脂,蛾眉宛转,粉面含春,黑色的眼珠儿就似养在白水银里那么好看,
醉了,醉了...,沉到水底(沉鱼落雁的“沉鱼”)
西施正在小溪边,浣洗轻纱呢,忽然看见了一个骑着白马,飞奔而来,银盔银甲的瘦高个子,长着刀砍斧削般脸庞的年轻男子,腰间还悬着一柄长剑呢(羞死了,这就是一见钟情吧),
她的少女心,就像一湾平静的湖水,天外陨石扎进来,忽腾忽腾地剧烈跳开了!
这、这、这,这就是梦中的白马王子吗?
请问大姐:“啊,不,小姐姐,你知道这个村子村长,西门吹雪的家在哪里吗?”
“哦,那就是我家,我爸在家呢,从这里往前走,第二个胡同,左手第一家就是。”
白马一掉头,呼啸而去;王子回头看了一眼,颇有深意!
从此以后,这个王子就走进了少女西施的心!
多少个魂牵梦萦的夜里,
奴家思念着你,
你就是天上星辰,
遥不可及
可是你为什么
突然闯进奴家的
心窝窝里
想忘记你啊,
就是撕扯不去;
想记着你啊,
却不见你的踪迹!
话说,范蠡忽然感觉到,自己在听大师伯的墙角啊,岂是君子所为?
君子坦荡荡嘛!
好了,睡觉去!
说不定西施有意见了!
毕竟自己好长时间没回国君府了!关键是回来了,还和一大堆糟老头子喝酒,不回家!得吃挂落了!
这个嘛,编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呢?
算了,就实话实说吧:为了请一个骨灰级的兵法大家出山,殚精竭虑啊!
你老公我容易吗?
若果撒了一个谎,再用一百个谎去圆,就太累了!
话说,范蠡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日上三竿!
范蠡啊呀一声,爬起来就赶紧往国君府跑去!
连个招呼都没打!
感觉到要出事!
老天爷啊,千万别出事啊!
昨天回来,着急忙慌地去大沙河寻找曹刿大师伯,光顾着高兴了!
没专门安排范二狗子给西施老婆报平安!
哎,没事没事,有范二狗子呢,宽心啊!
但是,还是脚底生风,就像踏着哪吒三太子风火轮,不消片刻就窜进了国君府!
咦,好像有阵风刮进来了,算了,别胡思乱想了,
范大公继续当着国君府的门房,给儿子省钱嘛!
不过也有油水捞,哪个杀才来拜见大儿子,不得给咱孝敬块黄金?
嗯嗯,肥水不流外人田!
攒多了,给俺重孙范章打个大金锁,让俺重孙长命百岁!
老爷子知足的打了个呵欠,喝了一口茶,提提神;说啥也不能让不明不白的人进来!
这是国君府!
知道不?
我是国君他爹,知道不?
老爷子还在回忆这高光时刻呢,
孰不知,不孝之子范蠡,大老远回来也不拜见亲爹,只顾着讨好媳妇去!
话说华国国君范蠡,忽略了老爹,忽略了儿子,忽略了西施老婆...
老远只看见小祖宗范章(据说,有了孙子,自己就是孙子),撅着个屁股在看啥,
一阵风似的到了大孙面前,一把搂过大孙,哦NGA
“嗯,嗯啊,范章正研究着木马行走原理呢,被哪个混蛋,
啊,不,爷爷这个混蛋,
啊,呸,被他听见咱骂他,不得扇咱粉嫩的屁股蛋子?”
范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挣脱范蠡的怀抱,
“臭,臭死了!”说不明白,只能用啊,啊啊,啊的声音来代替!
被爷爷扯住左胳臂,左腿踏着爷爷像铁板一样硬的大腿,右手伸出去,右腿迈出去,像白鹤亮翅!”
范蠡只好笑着把小祖宗放下,范章讨厌地翻了个白眼,
又蹙着眉头研究木马!
西施看见老公回来了,一阵风似的贴过来,无角度无缝隙坐在范蠡的大腿上,
搂住范蠡的脖子,白马王子,你终于回来了,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