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就好。”我微微一笑,打断了安玲玲的话,“我有事情要处理,你们先回去。”
“清沫,要我帮忙吗?”王福一听,走近了一步。
“也好,王叔去比我方便。”我在王福耳边交代了几句,“最好不要让人发现,尤其是聂硕言一家人。”
“我知道了。”
王福办事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很多事情别人搞不定的事情,他有办法可以做好。
安玲玲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赶在她开口问我之前,拉着她就走。
“姐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一回到房间,安玲玲就忍不住问出了口,“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啊。”
“嗯,你说的对。”我敷衍道,“帮我找找屋子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快。”
安玲玲不解,问我找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说道,“随便什么,只要觉得奇怪的东西都可以。”
安玲玲挠挠头,实在不懂我的意思,她看着白泽耀也在翻找,也跟着找了起来。
我猜想的没错,聂硕言他们每次来都住在我这个房间,这是山庄
朝向最好的一间。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发生了特殊的事情。那天晚上下了暴雨,经理听见了屋子里传来女人痛苦的呼救声。
当经理来查看的时候,聂硕言却说什么事情也没有,并且没有同意经理进房间。
第二天的时候,经理特意观察了一下,苏晓宇并没有什么异常,这件事也就没放在心上。
就在上个周末,同样下了暴雨,聂硕言夫妇的房间再次传来女人痛苦的呼喊,经理报了警,警察进去查看,苏晓宇睡的很沉,怎么叫也没有反应。见她生命体征正常,也就不了了之了。
因为这件事,经理不想再接待他们,奈何手底下的人接了预定,他也只好让聂硕言一家人住进来。
以前聂硕言只带着苏晓宇来,他的父母和孩子是第一次来山庄。
王福打听到的就这么多,对我来说已经够用了。
这山庄是宋朝留下来的地基,地基里埋点东西太正常了,聂硕言的外祖父是滇西的蛊师,就算他不会,他身边也有懂风水的异人。
他们每个周都来这里,不单单是因为
这里风景好。
我示意白泽耀和王福将床板掀开,里面赫然出现了五个木头人,他们之间用红色的线链接,红线中间打了个死结,死结上贴着苏晓宇的一寸照片。
“这是什么?”王福伸手将五个木头人拿了起来,木头人滴下粘稠透明的液体,王福顿时感觉很恶心,下意识就将东西扔了回去。
“太恶心了,卧槽!”
木头人翻了过来,照片的背面写着苏晓宇的生辰八字,其中一个木头人摔碎,掉出了木锥。
果然是梦魇尸僵!
在这里设下梦魇局,利用独有的风水掩盖尸僵的气息,悄无声息的让苏晓宇中套,每天经历梦魔的折磨,生不如死。
为什么不将木锥直接放在苏晓宇的身上?
“清沫,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王福洗干净手,又凑了过来,“这东西太邪门,我刚刚洗手的水变成了红褐色。”
“对我们来说没什么,这是专门对付苏晓宇的。”我用纸巾抱着木头人,拿出几张黄符点燃,将灰烬洒在床底,随后将床复位。
不知道苏晓宇和聂硕言之
间发生了什么,聂硕言居然用这么恶毒的方式对待自己的枕边人。
按照时间来算,梦魇折磨了苏晓宇半年,即将深入心脉,到时候苏晓宇就会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对付苏晓宇?谁啊?”安玲玲眨了眨眼睛,歪着头一脸疑惑。
“她老公呗。”王福看着她,“你还小,你不懂。”
“不会吧,他们看起来很恩爱啊。”
“没办法跟你解释,有些男人就是这么坏,你以后找男朋友要小心,不要被外表蒙骗了。你要找,就找你姐夫这样的。”
王福一本正经的说教,安玲玲似懂非懂,但她赞同王福的观点,白泽耀就是她的择偶标准。
“你们回去休息吧,玲玲,不要再接触聂硕言了。”
“哦。”
安玲玲一脸不理解,被王福拽了出去。安玲玲缠着王福要解释,王福捂着她的嘴,拉着她走远了。
我看着桌子上的东西,陷入了沉思。这不是针对于我的局,为什么我会进入苏晓宇的梦境?
她遭受的只是简单的家暴吗?
我为什么会卷入她
的梦里?
“想通了?”白泽耀盯着我看了很久,“我们有必要掺和别人的事情?我们是来度假休息的。”
“想不通,我得去苏晓宇梦里找答案,或许这不是别人的事情。”我眉头紧皱,想到仔仔心里就堵得慌。
我心魔毫无征兆的出现,不能坐视不理。
“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