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想要弄死蒋佩瑶,只想给她点教训,同时也给自己争一片净土。那个女人仗着自己学了点本事,处处与我为难。
有她碍手碍脚,着实影响我弄清楚真相。
蒋佩瑶的伤,医生治不了,只好通知她家里人。
没过多久,就来了一个身穿中山服的男人,他面容阴沉,步伐敦实,看了一眼蒋佩瑶,瞬间蹙起了眉头。
“兰师傅,我女儿怎么样?”蒋爸爸一脸焦急。
“没什么大碍,灵识受损,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兰师傅看了她胳膊上的烫伤,脸上的惊讶更甚。
符箓之术!
伤蒋佩瑶的是道门中人。
临安城什么时候来了道门高手,他怎么不知道?
临安城唯一跟道家沾边的就是白玉观,那个宋饶饶根本不会符箓之术,到底是谁?
兰师傅心事重重,跟蒋爸爸寒暄了几句匆忙走出病房。
蒋佩瑶怕是不会在订婚宴之前醒来了,白乾坤如今这个模样,他真不想多生事端。
明明谋划好了一切,却生了事端。
他绝对不会看着自己 的局被扰乱。
他不希望任何人出来搅局!
兰师傅本命兰桂珍,男生女相,爱穿中山装。总是面挂笑容,深藏不露,有他的
帮助,蒋家事业顺遂。从二流家族,一跃成为临安城一线,也让蒋佩瑶攀上了白泽耀。
所有的一切,他都是有预谋的。
唯独算漏了我的存在。
通过一番调查,他得知了我和蒋佩瑶的恩怨,也知道了我跟白泽耀的纠缠。
兰桂珍将自己关在书房, 打算测一下我的命格。
刚摆好罗盘,未等下笔,罗盘就突然炸裂。他以为是意外,打算用测字的方式了解我,刚下笔,笔尖就断裂了……
兰桂珍霎时变了脸色,他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情。
“白清末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我无法预测她的一切……”
兰桂珍如临大敌一般,面容严肃,眼神阴鸷,测算不成就改成打听,他开始着手调查我的一切……
三天之后的一大早,我睡的正香,就听见了宋饶饶玩命的砸门。
我带着起床气开门,拧着眉头怒是他。
“干嘛啊?鸡都没叫呢……”
“清沫,白泽耀找你。”宋饶饶挑了挑眉头,一脸坏笑,“有些事情可不就得晚上做么?嗯?”
我脸颊一红,清醒了不少,“师兄,好歹你也是修道之人。脑子里都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小丫头,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是你自己春
心萌动了。哈哈哈。”宋饶饶大笑,鸡贼的对着我挤眉弄眼。
我懒得跟他争辩,收拾了一下,就去见白泽耀。
三天不见,白泽耀略显憔悴。他的唇上冒出了胡渣,眼瞎泛起了淤青,看起来很疲惫。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明知故问,他可是白泽耀,富可敌国,他想知道我的下落易如反掌。
白泽耀瞥了我一眼,没有回答,反倒是将领带夹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这里面有什么?”
领带夹是蒋佩瑶送他的,那天在医院,他还是听进去了我的话。回家之后,就格外注意领带夹。
他没有听蒋佩瑶的话将领带夹放回礼盒,而是随意放在了床头柜上。就在昨天晚上,他居然听到了领带夹里有小孩子的哭声。
不光如此,他还在白乾坤的保险箱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内容令他咋舌。
白乾坤好似早就算出他会出事一样,让白泽耀拿着字条找我师父解决,字条落款的时间是他与我师父相识的日子。
原来我师父的推算都是对的。
可是保住白乾坤尸身的那缕真气又是谁的呢?
白乾坤身上似乎藏有一个巨大的秘密。
见我不语,白泽耀拿出一张支票
,上面填满了数字,“你若帮我救活我爹地,这张纸片就是你的。”
“你真有钱,可惜我没这个本事。”我耸耸肩,将白乾坤的情况如实的告诉了白泽耀。
“我不相信,你一定有办法。”白泽耀有些激动,他冲过来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捏的生疼。
我摇晃身子,却没有推开他。
“信不信随你,我要是你,就用这些钱给他置一口上等棺木,好好埋了。”
他一时间不再说话,只是瞪大双眼盯着我。
他的眼神,盯得我发毛,让我浑身不自在。
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幸好,他放开了我。
看着他跌跌撞撞的离开,我胸口竟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和无奈。
就好像我失去师父那天的样子……、
我承认我动了恻隐之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