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吕氏心里都要气死了。
该死、该死!
朱雄英这个小王八蛋,实乃千刀万剐,也难解本宫心头之恨!
太气人了!
什么叫随机挑选一个幸运弟弟大卸八块啊?
这种事情,还带随机的吗?
还有,什么叫脑疾发作、六亲不认?
患有脑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个小犊子有脑疾了不起啊?!
转念一想,她脸上顿时充满了无穷的愤恨,凝眸看向了朱寿,脱口便是怒声大骂:“朱雄英!”
“连自己的弟弟都要杀,你还是人吗?”
“畜生!”
“孽障!”
“对付本宫一个阶下囚,算什么本事?”
“你若没有老爷子护着,本宫早就把你挫骨扬灰了!”
“死啊!”
“你这个小王八蛋为何还不死啊?!!”
听着吕氏气急败坏的大骂,朱寿噗嗤一声便笑了,很是鄙夷地道:“贱人!”
“孤这辈子,唯认允熥这一个亲弟弟!”
“你一个侧妃生的庶出儿子,孤一句话,便可定他为孽种!”
“老头子护着孤?”
“告诉你,你若不是混账老爹的死姘头,有着太子侧妃的身份在,早在你带着朱允炆去魏国公抢亲的时候,孤就弄死你个贱娘们了
!”
说到这,他脸上露出一副贼欠揍的贱笑,走上前来,嬉皮笑脸地道:“阶下囚?”
“哎呀,难道你还不是孤的心性?”
“孤啊,这辈子最喜欢痛打落水狗了!”
接着,他想也不想,抬手铆足了劲,上去便抽了吕氏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
随着一声脆响,吕氏的脸蛋瞬间一片红肿,她不敢置信地震惊发问:“你……”
“你个小王八蛋,竟然敢打本宫?!”
朱寿顿时一愣,下意识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抽了上去:“啊?”
“现在孤又打你了,你待怎样啊?”
“咋?”
“觉得羞辱啊?”
“你若不是混账老爹的女人,孤得顾忌他的颜面,否则,信不信孤还敢把你裤衩扒下来、套你脑瓜上?”
话音刚落,身后的蒋瓛嘴角疯狂的抽搐。
太孙殿下!
您羞辱人的办法……
还真是剑走偏锋呐!
可此时,吕氏听完之后,瞬间便气炸了肺,无比气急败坏地骂道:“朱雄英!”
“本宫怎么说也是你的继母,你如此忤逆犯上,是不是疯了?”
“本宫……”
可话还没说完,朱寿已是抬手捏住她的嘴巴,叫其动弹不得之余,笑嘻嘻地道:“继母啊?”
“那岂
不是正好?”
说到这,他咳了咳嗓子,很是无耻地道:“孩儿请继母吃痰!”
说罢,胸中浊气上涌,一坨陈年老痰便顺着吕氏之口,直入肺腑!
一下子,吕氏被呛得不断咳嗽,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不管是百官还是后宫,以本宫的心计,对付了多少难缠之人,都不落下风?
可万万没想到,朱寿竟然是一个油盐不进的货!
而且,这小王八蛋也太无耻了吧?
把本宫当成痰盂了?
为了羞辱本宫,无所不用其极?
她顿时气得不断大喘气,恼火不已地道:“朱雄英!”
“无耻到这种地步,你定不得好死!”
“本宫……”
可话刚口,朱寿便摇了摇头,笑嘻嘻地道:“拜你所赐,孤八岁那年就遭了杀身之祸!”
“如今死而复生,阎王爷都是孤的拜把子兄弟,岂可收走孤之性命?”
“白无常来了,孤都敢拉她入洞房!”
说到这,他缓缓收敛笑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道:“匹夫、蠢妇才逞无能之怒!”
“吕氏!”
“孤问你,可是知错了?”
闻言,吕氏脸上充满了不服气,忽然猛地挣扎起身,歇斯底里的固执大叫:“本宫乃吕则天,何错之有?”
“朱雄英!”
“难道你不该死吗?”
“你娘常氏那个贱人,难道不该死吗?”
“你们母子不死,允炆怎么可能成为嫡长,他若当不得皇帝,本宫如何可当垂帘听政的皇太后?”
“你们母子挡了本宫的路,本宫不杀你们杀谁?”
“你娘活着,太子殿下连看本宫都懒得看一眼,弃之如敝履、视之如糟糠!”
“你活着,老爷子都不舍得叫我儿子一声允炆,若是舍弃允炆的性命,可换你多活三天,老爷子都会立马亲自挥刀杀了允炆!”
“他们父子两偏心眼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