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一众安南兵马全都傻眼了。
不是吧?
明军这回竟然玩真的,而不是装模作样了?
这怎么一点也不按套路出牌啊?
眼下自己困得跟个死狗一样,如何抵御得了明军的冲营?
还有,我安南固若金汤的大营之门,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轰开了?
可还容不得他们多想,眼看明军冲杀而至,几个安南将领顿时吓得放声暴吼:“传令!”
“御敌,速速御敌!”
“明军不过区区几万人罢了,我安南有三十万虎狼之师!”
“几万对三十万,天命在我安南,不在于明军!”
“此乃我安南之主场,一个个怕个屁?”
“杀!”
“杀了明军,田地,女人,甚至是官位,国主都可赏赐于汝!”
说罢,为了振奋军心士气,连忙抽刀而上,迎战大明王师。
被上官一鼓动,也出于活命,众多安南兵马赶紧抽刀上去,摆出一副不死不休之状。
至于此时的定远侯王弼,则是抡着双刀,放声大吼:“杀!”
“诸位袍泽,随本侯马踏联营!”
“收复我华夏交趾失地!”
“且叫安南、天下诸国看看,我十万大明王师
,杀蛮夷三十万兵马如杀狗!”
“杀!”
一众大明王师摆开军阵,抽出精钢佩刀,在火铳手的配合之下,一路横推入营,大吼:“杀!”
“奶奶的,镇空卫火烧之后,俺们砍得全是溃军……”
“这回,可算叫安南之蛮夷,见识见识什么叫大明兵锋之利了!”
“杀!”
“死来,统统给俺死!”
接着,一个个激动之余,立马悍不畏死,追着一众安南兵马,挥刀便砍!
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
正固守大营之门的安南兵马,还没来得及摆开阵势,瞬间便被冲在前头的大明王师,犹如一柄利剑,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双方的兵器刚一触碰,安南兵马的刀剑转瞬便出现了豁口,甚至是崩碎!
至于两侧的大明王师,则是举着铁盾,护卫中间的火铳手开路,来回填装弹药之余,见人就崩!
而此时的定远侯王弼,则是把手中双刀抡得虎虎生风,畅快大笑道:“舒坦!”
“打从册封侯爷,本侯多久没亲自上阵砍人脑袋了?”
“统统给本侯死!”
“安南兵马听着,降者不杀,否则汝之下场,犹如此头!”
说罢,顺势砍死一人之后
,便把对方的脑袋割下,丢入安南兵马的军阵了。
眼看大明王师势不可挡的神威,一众安南兵马全都吓尿了!
国主不是说我安南兵马天下第一的吗?
可明军是咋回事?
我安南的刀剑,乃是十锻铁,可明军手里的军器,一个个少说都是百锻铁了吧?
大明这么富的吗?
一个大明王师,足以追着我安南十个兵马砍啊!
既破不了甲,又碰不过人家手中的刀剑,我人困马乏,人家精神头十足……
这还怎么打?
尤其是当看到军阵再无合拢之势,一个安南将领顿时放声大喝:“退!”
“营门是彻底守不住了,且战且退!”
“速速回去护卫国主!”
可话音刚落,大明王师的军阵之中,再起冒起硝烟,无数炮弹轰然射出,直直砸入安南兵马的后方!
轰!
随着炮弹落地,无数铁片从中炸出,立马便把撤退的兵马炸死一堆又一堆!
可还没等从惊骇之中反应过来,冲阵的大营王师已是追了上去,疯狂暴砍!
一刻钟!
两方对垒不过才一刻钟,安南兵马竟是死伤大几千,可谓是溃不成军!
反观大明王师,哪怕冲在
最前的儿郎,才堪堪负了轻伤罢了!
无论从兵强马壮,还是装备,天时地利人和……
皆是碾压!
而出于一改颓势,安南国主胡季犛迈步走出中军大营,望着王弼气急败坏地大吼:“大明定远侯!”
“你好生无耻!”
“一连三天佯攻于我安南大营,如今竟来真的,你下贱不下贱啊?”
“若不是我安南人困马乏,你明军绝不是我安南之敌手!”
王弼脸上涌起一抹鄙夷,不屑地道:“滚你娘的蛋!”
“兵不厌诈这等道理,难道你爹没教过你啊?”
“噢对……”
“连你爹的牌位,本侯都踩个稀巴烂,你又算个屁?”
“佯攻?”
“你真以为,就算你安南三十万大军兵强马壮,也能打得过我大明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