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朱标的话音落下,朱寿瞬间恍然大悟极了!
坑?
什么坑?
该死啊!
本少爷就说,这茶的香气不对劲,果然这里头有大问题,被人下了壮阳之药!
看看,老爹这就中招了吧?
不、不对!
照本少爷来看,罪魁祸首就是自个的混账缺德老爹!
转念一想,他非但不急,面上还浑然不改色,振声说道:“老爹,你看你,说的是什么屁话?”
“孩儿下黑手坑你啥了?”
“你倒是说出个子午卯来啊!”
正值气头上的朱标,想也不想,脱口便道:“兔崽子!”
“你给老子喝下有壮阳之药的龙井,不是害老子吗?”
“今日老子不抽你一顿,实在难解心头之气!”
“死来!”
说罢,便顺势抄起了鞋底,作势欲抽。
朱寿却是抬手打住他的杀气,理直气壮地道:“老爹,你放屁!”
“是孩儿坑你吗?”
“这茬乃是孩儿跟你调换了的,明摆着是你坑孩儿,反倒自食恶果了!”
“不就是抱孙子?”
“你和老头子急个啥,前两回孩儿中招也就罢了、认了、认了,如今你还想学老头子故技重施,当孩儿脑子有坑吗?”
“呸!”
“孩儿才上不了你的当
!”
见好大儿拒不认错,朱标瞬间陷入暴怒,破口大骂:“逆子!”
“还敢跟咱顶嘴是吧?”
“找打!”
说罢,把手中的鞋底抡圆了,上去就要大揍逆子。
可此时,一旁的燕王朱棣护侄心切,豁然起身,忙是拉住了朱标,劝慰道:“大哥,息怒、息怒啊!”
“使不得、使不得啊!”
“你若不是把寿儿抽坏了,老爹还不得抽你?”
“得不偿失呐!”
说到这,还不忘转头看向了朱寿,低声喝道:“大侄子!”
“愣着干甚,还不带着妙锦回你的寝卧,难道等着挨你爹的揍吗?”
朱寿浑然不怕之余,顿时翻了个白眼,哼哼道:“小侄有理凭啥跑啊?”
“老爹!”
“偏偏下药叫孩儿造娃,当孩儿的腰子不是腰子是吧?”
“是不是觉得脸红气粗?”
“此乃药劲上头之症啊,咱们府上也没个女眷,你说你可咋整……”
“咦?”
“府上还养着一头马上要得相思病而死的母牛,你要不将就将就?”
话音刚落,朱标脸色瞬间绿了。
兔崽子!
狗嘴不吐象牙!
什么什么母牛?
他气得是咬牙切齿,恼火地道:“逆子、孽障!”
“早知
你如此臭不要脸,咱真该当年一脚把你踹回娘肚子里头!”
“连自己的老爹都敢耍嘴皮子开涮,老朱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号缺德货?”
对于便宜老爹的气急败坏,朱寿丝毫不觉得羞愧,老神在在地说道:“爹啊!”
“若孩儿是你,可得赶紧坐马车去秦淮河一趟,不然解不了药劲,可有得罪遭了呐!”
“老方!”
“跟本少爷的老爹联手下套之事,本少爷懒得找你算账……”
“快!”
“备匹快马,送本少爷老爹去秦淮河,记住,不管花多少万两银子,一定要找技术活最厉害的美妓伺候老爹!”
“不然本少爷绝不饶你,知道了吗?!”
闻言,老方一下愣住了。
啥?
送太子殿下去秦淮河?
少爷啊少爷,您说您这是孝顺,还是不孝顺呢?
说孝顺吧,反手就坑了太子殿下,说不孝顺吧,还为了给太子殿下解药劲,不惜重金请美妓伺候……
可对于少爷之命,他也不敢不从,微微错愕之后,便点头哈腰地道:“是,少爷!”
“老奴这就去备马!”
朱寿重重点了点头,面上带了几分忧心忡忡,苦口婆心地道:“对了!”
“你且记住,莫要备母马,省得本少爷老爹半路发疯……”
话刚说一半,朱标见他说话越来越
离谱,脸色已是黑如锅底,抬腿便给了朱寿一脚,骂道:“滚蛋!”
“当老子是你这没出息的东西?”
“解药劲罢了,把火气撒出来,不就完了?”
说到这,他缓缓解下腰间的玉带,转头盯着燕王朱棣,狠狠地道:“老四!”
“你是自个去树上吊着挨揍,还是咱把你亲自吊起来挨揍?”
一下子,朱棣整个人都崩溃了!
不是吧?
闹了半天,是本王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