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众人如疯了一般的捶胸跌足,全都面露如丧考妣之状,可谓是痛心极了!
心学之歪门邪道,凭啥高中状元?
岂不是说,程朱理学错了?
舞弊?
此乃殿试!
敢说当今之陛下舞弊?
找死呐!
而此时,黄观两人饶是心有预料,也是激动的找不到北了。
中了、中了啊!
苦读多年,千军万马过木桥,终于出人头地了啊!
两人脑袋嗡嗡作响之余,忙不迭跪倒于地,眼泪哗啦啦的落下来,滔滔大哭道:“孩儿,叩谢义父大恩!”
这一礼,说不出的庄重!
不吃寒窗苦,不知今日情!
毫不客气的说,古人高中进士,惠泽三代!
而现在,他们败了皇长孙为父,不光是跻身朝堂、惠泽后代,倘若立功,甚至有了与国同休之机啊!
君不见,当今陛下之义子,西平侯沐英之恩宠?!
听着两人的痛哭,一众士绅却是激动不已,齐齐放声高呼:“来人!”
“快!”
“把这两位捉回家去,速速与吾女洞房!”
闻言,朱寿回过神来,气的破口大骂:“洞你娘个头!”
“老方!”
“抽刀!”
“今日,本少爷看谁敢馋观儿
、原吉的身子!”
“老奴遵命!”
说罢,老方等一众府中下人,顺势抽刀,神色充满了不善。
笑话!
这两个小少爷的亲事,岂你们区区士绅说了算?
陛下不下旨,谁敢作祟?!
见下人抽刀,一众士绅吓得头皮发麻,忙摆手道:“误会,都是误会啊!”
“不捉了!”
“来啊,把探花郎捉回家去,抓紧洞房!”
朱寿这才作罢,目光扫向一众贡生,恬不知耻地挖苦道:“哎……”
“一门双进士,这叫什么事啊?”
“这状元、榜眼,本少爷且拿下了,还望诸位往后多多努力啊!“
话音刚落,一众贡生低下头来,失魂落魄极了。
该死啊!
我等竟被一个低贱的商贾给骂了?
岂有此理!
哼!
休要得意,今日之羞辱我等记下了,来日再报!
怎么,想叫我等低头?
呸!
做梦!
可心里刚升起这个念头,一个贡生咬了咬牙,立马做出一个出卖祖宗的决绝,跪地放声高呼:“朱公子!”
“公若不弃,愿拜为义父啊!”
“若义父不成,拜为爷爷也行啊!”
“孙儿也想高中状元呐!”
“求求收下孙儿吧!”
一下子,众人的心态登时炸了!
卧槽!
这厮要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