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王朱樉面色巨骇!
本王活见鬼了,还是一脚迈入地府了?
这咋还见到朱雄英了呐?
也就在这时,朱棣忙是上前把他搀扶而起,心里憋笑之余,嘴上明知故问道:“好兄长,你这是咋了?”
朱樉缓缓起身,面不改色地道:“噢,咱腿麻了……”
说罢,顺势伸手捏住燕王朱棣的腰间软肉,狠狠一拧。
朱棣疼的龇牙咧嘴,嗷嗷直叫:“啊!疼疼疼!”
“放手啊!”
“你掐老子干甚?!”
朱樉眼眶瞬间激动的红了,下意识喃喃地道:“咦,咱不是在做梦啊……”
说这话时,他心中的思绪,滚滚翻涌似海。
老四带自己来见的神人,竟是大侄子朱雄英?
好啊!
太好了!
原来,本王的大侄子还活着呐!
正要迈步上前相认,朱寿抬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忍不住皱眉问道:“你就是本少爷的大哥,在燕山卫之中的袍泽?”
袍泽?
闻言,朱樉一下愣住了。
不是吧?
大侄子,你咋不认得二叔了?
咱这辈子,连自个的亲儿子也不疼,只疼你这娃子的啊!
正懵逼之时,燕王朱棣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愣着干啥啊,咱的二弟
问你话呢!”
朱樉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抱拳说道:“在下秦爽,见过朱公子!”
“现,官居北平燕山左卫之百户!”
燕山左卫?
明制之后,天下官位,以左为尊!
看来,此人也是燕王朱棣的心腹啊!
本少爷纵是不用抱他的大腿,也决不可轻易得罪了!
转念一想,朱寿顿时拱了拱手,笑道:“原来是秦百户当面,失敬失敬!”
“来啊!”
“速速上茶,莫要怠慢了本少爷结拜大哥的袍泽!”
“是,少爷!”
下人连忙领命而去。
见朱寿摆出一副坦然的模样,神情不似作伪,朱樉心头泛酸,眼中掠过了一抹黯淡。
难道,这娃子压根不是大侄子?
还是老四和雄英联起手来,一起往死里忽悠本王呢?
不、不对!
老四再怎么混账,也不至于蠢昏了头,和自己的亲大侄子结拜啊!
想想也是这么个理,以父皇对于雄英的宠溺,早就把这娃子迎回宫中了,何至于流落于外?
罢了!
看老四这个样子,恐怕也是睹人思侄,这才放下藩王之尊,和一介商贾结拜了啊!
他常年冷冰冰的脸上,挂满了笑容,说道:“咱入京之后,听说朱隶这厮和一商贾结拜,
原本心有疑虑……”
“可今日一见朱公子,终于明白了啥叫金鳞绝非池中物啊!”
“是咱唐突了!”
“罪过罪过!”
说到这,他转头看向了朱棣,意味深长地道:“好兄弟,你可真是给咱一个天大的惊喜啊!”
惊喜?
二哥啊二哥!
这算啥啊,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雄英的府上,全他娘的是锦衣卫!
等回了头,慢慢享受咱们老爹和大哥的混合双打吧!
朱棣心里充满了无耻之念,嘴上却放声一笑,道:“你看,咱早就说了,结拜兄弟是个神人吧!”
“秦二哥,往后你可莫要以百户之官位,小瞧了咱二弟!”
“他啊,可是魏国公府的姑爷呢!”
啥?
魏国公府的姑爷?
莫非,是迎娶了徐叔叔的小女儿,徐妙锦?
朱樉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震惊地道:“那这么说来,朱公子岂不是正是燕王的妹夫?!”
话音刚落,朱棣的嘴角疯狂抽搐。
该死啊!
二哥,你非要不提哪壶、偏提哪壶?
行!
既然你不仁,莫怪小弟不义,当初小弟跳入的火坑,你也进来吧!
于是,他连忙点了点头,笑道:“啊对对对!”
“咱的结拜兄弟,与燕王乃是连襟呢!”
“秦二哥,怎么说你在战场上也救过小弟的命,也是咱的结拜兄弟,既然如此……”
说到这,他目光灼灼,缓缓说道:“咱们三个如此的投缘,何不一起拜个把子?”
“不知秦二哥意下如何啊?”
朱樉面色大震!
啥玩意?
拜把子?
老四疯了吧?
万一这娃子真是大侄子朱雄英,本王岂不是活活降辈分了?
堂堂藩王的脸面,不也要丢尽了?
再说,父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