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翠竹、翠柳一副娇羞的样子,朱寿一下懵逼了!
什么鬼?
下完了壮阳之药,这两个通房丫头立马过来侍寝……
上当了!
本少爷堂堂英明一世,居然在自己的府上,遭到算计了?!
不成,本少爷绝不可这么莫名其妙的失了清白之身呐!
他忍不住闭起双眼,嘴中念念有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可此时,翠竹、翠柳对视一眼,连忙迈步上前,一左一右搂住了他的身子,好奇的问:“敢问少爷,此乃您的壮阳神功不成?”
“您的不世神枪,越念越如金石一般,坚而不倒了呢!”
出于药效发作之下,朱寿浑然气血沸腾,睁眼脱口大叫:“胡说!”
“本少爷……”
可话没说完,竟见两个通房丫头,转瞬之间,脱下了肚兜。
朱寿一下心神失守了!
该死啊!
不叫本少爷纵享齐人之福,誓不罢休?
罢了罢了!
美人如玉,男儿当本色也!
转念一想,他顿时心头火热,也不再矜持,顺势把两个小丫头揽入怀中,笑道:“两位女施主,有什么话,咱们日后再说!”
说罢,往床榻而去。
次日一早。
日上三竿,朱寿这才一左一右抱着这对通房丫头,堪堪起床。
刚破了身,翠竹、翠柳却忍着浑身酸软,手忙脚乱的起身:“
少爷,奴婢们伺候您穿衣!”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管家老方的声音:“少爷,宫里来人,接翠竹、翠柳查验身子了!”
“本少爷晓得了!”
朱寿应和一声,转而看向了两个小丫头,长叹一口气,道:“去吧,莫怕,要不了几个时辰,也就回府了!”
翠竹、翠柳连忙施了个万福,恭谨地道:“是,少爷!”
穿好衣裳、迈步走出寝卧,朱寿一见到老方,脸色顿时黑如锅底,冷声问道:“老方,说吧,到底咋回事?”
“今个你不说出个子午卯来,本少爷叫人把你阉了!”
老方吓得心直突突,眼珠子一转,忙不迭振振有词地道:“少爷,老奴何罪之有?”
“一切之一切,尽是张永干的好事啊!”
“少爷!”
“这厮乃是锦衣卫,您不试婚,天晓得他是不是奉了陛下的谕旨,来坑害于您呢?”
闻言,朱寿立马拉下脸来,破口大骂:“娘的,好一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去!”
“把张永给本少爷抓起来,往腚眼里塞上一挂鞭炮!”
“本少爷要叫他四面开花,好好长上一个记性!”
老方一点也不觉得羞愧,摆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振声道:“少爷,一挂咋够?”
“要老奴来说,少不得来个三挂!”
“少爷莫恼,老奴这就去办!”
说罢,转头而去。
张永啊张永!
为了陛下之大计,委屈你了呐!
放
心,遭完了这个罪,老夫便叫蒋瓛升你当百户!
他这一走,院中一个太监迈步上前,连忙行礼道:“朱公子,小人奉陛下口谕,前来接人进宫查验身子!”
朱寿点了点头,转头冲着翠竹、翠柳吩咐道:“去吧!”
“等回了府,少爷叫人熬上鸡汤,给你们补补身子!”
“是,少爷!”
说罢,两个小丫头便坐上轿子,一路往宫中而去。
此时,谨身殿内,朱元璋正在召见燕王朱棣。
他看着手中的一个杯子,诧异地道:“老四,你这么快,就把雄英要的琉璃给造出来了?”
燕王朱棣重重点了点头,大笑道:“是啊父皇,您别说,此琉璃之造价,真乃低廉啊!”
“一两银子,儿臣足足造了几十个此等上佳之琉璃酒杯!”
一下子,朱元璋震惊不已!
雄英啊雄英!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没透露给爷爷的呢?
他忍不住激动的一拍大腿,笑呵呵地道:“好好好,有了这琉璃,若是忽悠士绅得当,咱们爷俩少不得捞上一百多万两银子!”
“这样一来,咱大明治理黄河水患,也就不愁银子了!”
闻言,朱棣目光闪烁了几下,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而便道:“父皇,儿臣倒有一计,可叫士绅落入圈套!”
朱元璋一下来了兴趣,好奇的问:“老四,说来听听?”
朱棣凑上前来,脸上露出一个缺德的笑容,连忙说道:“父皇,天下诸王入京,少不得为您献上重礼!”
“
儿臣若命人造出一大大的琉璃之龙像,岂不是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