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季飞虎到来的时间里,那边的审讯也进展很快,主要是棒梗面对庄严的国徽心里很快就崩溃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说了个一清二楚,还把主要责任推到了奶奶贾张氏身上。
于是贾张氏的负隅顽抗变得毫无意义,一听到警察说她犯了诬告罪,唆使少年儿童犯罪罪,严重的话要判刑至少半年,吓得她立刻瘫软在地上。
但是警察可不惯着她,两个警察上来把她拖走,又开始对秦淮茹、易中海、傻柱等人进行讯问。
很快,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清楚了。
马汉拿着一叠讯问笔录来向罗勤彪报告,陈晋作为当事人,尽管罗勤彪没说,他还是选择了回避,来到了门口的走廊上。
这个时代的治安总体上来说是很好的,所以派出所人员不多,到了傍晚更是显得安静了。
他正站在走廊上发呆,一个小孩子的身影猛地朝他冲过来,狠狠地撞在他的腰上,不过他下盘稳,那孩子根本撞不动,然而自己一个屁墩坐在地上,腿上的伤更疼了,哇哇地大声哭起来。
陈晋回头一看,原来是棒梗,刚才有点走神了,没有注意到,要是普通人恐怕就被撞到走廊下面去了,那里还有接近一米的落差,摔下去肯定也会受伤。
陈晋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傻柱冲了出来,把棒梗扶起来,对陈晋大声喝道:“陈晋,你还是不是人?棒梗这么小一个孩子,在派出所你还敢打他?你也太无法无天了?”
易中海也缓缓走出来道:“陈晋,我知道你不喜欢棒梗,对贾家也有怨气,但是你也不能在派出所打他啊,你眼里还有没有法律,还有没有公安同志?”
不得不说,易中海很聪明,学得也很快,也用派出所来压制陈晋,要是没有目击证人,恐怕陈晋即使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棒梗越哭越大声,把所里的其他人也引了出来。
傻柱大声道:“大家看看这个年轻人,真是人不可貌相,这样的人竟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这个孩子不就是想吃鱼,从他家里拿了一条鱼,被打了一顿,把鱼拿回去还不够,到了派出所还敢打人,真是目无王法啊。”
其他人也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陈晋,刚才陈晋仗义出手,制服了关李华,派出所里的警察对他印象还不错,尤其是几个年轻女警察,但现在随着傻柱的指控,这些人的眼神都变了。
陈晋淡淡道:“傻柱,你说我打了棒梗,你看到了吗?我是怎么打的棒梗?”
傻柱道:“我没看到,我只看到棒梗在你后面哭,不是你打的,还是我打的吗?”
陈晋哈哈笑道:“好你个傻柱,没看到我打人也敢说我打了棒梗,这也是诬告,还是在派出所里面,我看目无王法的人是你吧?”
“你胡说,你不打棒梗,棒梗为什么会一直哭?肯定是你把他打疼了。”傻柱狡辩道。
易中海看傻柱又要犯混了,赶紧插嘴道:“陈晋,做错了事就要承认,你就算打了棒梗又有什么?打小孩子不算大事,承认了也没什么,但是不承认的话,这里就是派出所,那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
他倒是打的好主意,只要陈晋承认打了棒梗,易中海就会马上向派出所告发,到时候怎么也得减轻一下众人的处罚。
陈晋淡淡道:“我没有打棒梗,是棒梗要撞我,没想到自己跌倒在地,这可怪不得我。”
傻柱怒道:“你胡说,陈晋,好端端地棒梗为什么要撞你?肯定是你先打人。”
陈晋冷声道:“如果公安都和你这样查案子,那肯定到处都是冤假错案,幸好你这种人,也当不了公安,我还要替京城百姓谢谢你。”
傻柱大怒地朝陈晋扑去,面对傻柱,陈晋可没有留手,干净利落地两拳一脚,两拳砸在傻柱脸上,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给踢趴下了。
易中海怒道:“陈晋,在派出所你还敢出手伤人,你太无法无天了!”
不过他这一招在院子里管用,在派出所却不管用了,周围的警察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还嘲讽他以为我们都是瞎子吗?我们没看到是傻柱先动手的?
易中海见没有人响应,一时也有些尴尬。
这时罗勤彪走出来,皱着眉额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抢先道:“这位领导,这个陈晋无法无天,在派出所里还敢乱打人,你看这孩子被打得都成什么样了,还有这个傻柱,也是陈晋打的。”
罗勤彪疑惑地看了看陈晋,一个警察来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汇报了之前发生的情况,立刻便戳穿了易中海的谎言。
罗勤彪对易中海隐瞒真相,向自己控诉陈晋的行为非常厌恶,喝道:“你叫易中海?是南锣鼓巷五号院子的一大爷?”
易中海点头笑道:“是的,领导,我是易中海。”
罗勤彪喝道:“你是怎么当的一大爷?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我听说你还总是阻止别人报警,有坏事都捂着,在院子里称王称霸,我看你才是无法无天,明天我会找街道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