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年拉近了镜头,试图看清她所看的。
但因为有枝干作为遮挡,不能看清。
他深知秦酒不安分,但也不信她会平白无故上树。
捡挂在树上的风筝,理由给的很到位。
可就是因为到位,才显得很是刻意。
他按下内线叫来清池。
“安排人去问一下薄宅的保安,薄宅的这一棵树,东南方向,是什么位置?”
“是。”
十分钟后。
“先生,薄宅的保安说是大少爷的房间。”清池进来汇报。
大哥的房间?
秦酒看大哥的房间做什么?
薄司年回想起,餐桌上,秦酒跟大哥有过目光接触。
她对大哥没有好感,甚至有一些防备。
他不认为秦酒会平白无故的去打听大哥薄正霆的动向。
“大哥,今天可在薄宅?”
“大少爷上午的时候的确是在的,不过临近中午,少夫人爬树之前离开了。”
薄司年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医院里。
郝姨和姜嬷嬷轮流陪着秦酒。
“你们不用一直看着我,我有事会叫你们的,很晚了,你们去睡觉吧。”
听到秦酒的话,姜嬷嬷先去了休息室,郝姨留下陪着。
不一会儿,病房门口传来动静声。
“什么人在外面?”
秦酒
话音落下,郝姨起身前去开门。
“少夫人。”简森进来。
秦酒看了眼门口,“你们这是作什么?”
“先生交代了,让我们来这里守着您。”
秦酒嘴角下压,心里明白这是薄司年变相的安排人来监视自己。
她没有多言,低头继续看书。
……
下午,秦酒出院。
车子没有驶往薄宅。
秦酒看着逐渐熟悉的街道,看了眼身侧的男人。
“回御苑?”她问。
这男人在医院的时候都没跟自己知会一声。
“嗯。”薄司年沉沉应声,“你上蹿下跳的,容易把母亲吓着。”
秦酒:“……”
她就爬了一次树,怎么就上蹿下跳了?
她又不是猴子!
……
岑委的宴会,因为秦酒骨折,薄司年便给推了。
秦酒便也落得一个清静。
一人待在御苑,刷刷剧,看看新闻八卦。
薄司年照常的两点一线的生活。
……
这天。
安茜跟冰刃前往御苑看秦酒。
看着她打了石膏的腿,两人拧眉对视一眼。
“你的腿,终赛之前能好?”安茜打趣她。
秦酒不悦,“终赛起码要到明年年初,我只是骨折,又不是半身不遂!”
话落,她问:“第二场比赛通知下来了吗
?”
冰刃摇头:“还没有,我们打听到消息,说是要顺延两个月,具体原因不知道。”
“为什么会顺延?”秦酒不解。
“可能是受巴佳山的影响。”安茜随口一说,然后想到了什么,“对了,萧潇出国了。”
秦酒点点头,她知道这个事情。
安茜默了默,问:“浩宇的事情,棘手吗?”
秦酒说:“有一点,不过目前他起码是安全的,你放心,能捞出来,就是需要一点时间。”
“对了,你们这一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安茜跟冰刃入了车队,比不得以前自由。
“一周左右,车队还有事情,不能外出太久。”冰刃回答。
“车队生活适应吗?”秦酒关心着。
“老样子,就是要带队,比一个人的时候责任更重些。”
秦酒点点头,不多问。
薄司年从公司回来,见来了客人,驻足在房门口。
“你男人回来了。”安茜轻声打趣。
秦酒挑了挑眉,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五点。
“怎么回来这么早?”
这些天,薄司年一般都会加班到很晚。
今天提前回来,显得跟诡异。
“少夫人,六点有暴雨。”郝姨上前提醒她。
秦酒转头看了眼窗外,早已是黑压压一片。
冰刃从沙发上起身,“安茜,我们走吧。不然下雨出行不便。”
安茜也跟着起身,“改天有空再来看你。”
秦酒微笑回应,看着他们离开。
薄司年这才进门,脱下外套。
秦酒睨着他,“你在公司不是有住处嘛?下大雨也不影响你办公啊!”
“想独守空房?”薄司年揶揄她。
“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