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抵达酒店。
秦酒被薄司年抱着下了车。
一进房间,便见屋内候着两个衣着一身迷彩服,提着医药箱的人。
薄司年将秦酒放到沙发上。
“薄少夫人。”
两个年轻女人走上前,为她检查处理伤口。
秦酒的视线落在眼前的二人身上。
这样的迷彩服,之前她也见锦绣穿过。
她随即想起薄司年的那个训练基地。
这些人都是从那过来的?
从Z国到A国?
“嘶!”
消毒水碰到伤口,火辣辣的疼痛感席卷而来。
秦酒下意识的缩了缩手。
“轻一点。”薄司年在一旁交代。
随后脱下身上的外套,卷起袖子,上前接过医生手里的棉签。
“我来。”
他的动作很轻柔,秦酒明显感受到伤口的刺痛减轻许多。
“他们……都是你的人?”
“是。”回答的是候在一旁身着迷彩服的男人。
秦酒盯着薄司年,突然觉的有些不认识这个男人。
薄司年,该不会背后也有什么秘密吧?
“好了。”
薄司年扔掉手里的棉签后示意手下继续给秦酒处理伤口。
伤口很快便处理好,房间只留下夫妻两人。
“接下来要怎么做?”秦酒出声询问。
“安浩宇,要紧吗?”
薄司年从浴室拿了温热的毛巾出来,上前为她擦拭脸上的污渍。
秦酒为愣,“什么意思?”
他该不会是想要弃车保帅?
“非得救出来?”薄司年手中的动作一顿,抬眸看着她。
“当然!”不然她大老远跑过来干什么?
“知道了。”薄司年应声,随后继续给她擦拭,“这件事情你先别管了,我来处理。”
“你要怎么处理?”秦酒愣了愣,小声的问他。
“这你别管。”薄司年说着,起身前往浴室。
秦酒看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
薄司年出来时,看了眼她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秦酒点点头,起身进了浴室。
薄司年在行李箱中给她找衣服,无意中从里面翻找出一个锦囊。
他好奇打开,只见里面装着的是一枚钥匙。
钥匙外形很复古,不知是个摆件还是真的钥匙。
……
“衣服我给你放在门口了。”
薄司年拿着衣服,放到浴室门口的藤椅上。
秦酒关了花洒,水流声戛然而止。
她走到浴室门口,偷偷的打开一条门缝。
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时,刚要关门,薄司年却一脚抵在了门口,
“你身上还有伤,简单冲洗下就好。”
“我知道。”秦酒应声。
她试着关了关房门,以为他会把脚挪开。
可男人没有任何动作,还问她:“需要我帮你吗?”
“不需要!”
秦酒再次试图关门,房门依旧关不上。
她透过门缝对上薄司年带笑的眸子,手一松,也不再坚持,看着房门被他用脚尖轻轻推开。
秦酒并没有脱完衣服,此刻的她衣着一身吊带,下穿热裤站在他面前。
薄司年拿起衣服走进浴室,顺手将衣服挂在了架子上。
拉过一侧收纳柜里的椅子,沉声开口:“过来。”
秦酒老实的走上前坐下。
她一头长发此刻被她随意的挽起,发梢处还沾着几根断裂青草。
薄司年伸手将其摘下,拿过毛巾,打湿后,动作轻柔的给她擦拭身体。
秦酒后背处,多了几处划伤,之前穿着衣服,他没能看到。
“等一下出去,我再给你上药。”
“嗯。”秦酒应声。
十五分钟后,身体擦拭完毕。
随后薄司年走到浴缸前,调好水温。
“过来,洗头。”
秦酒一一配合他。
等头清洗完,再到吹干,已经过去半个小时。
“我要换衣服。”秦酒示
意他出去。
薄司年放下毛巾,转身走出浴室。
秦酒再次出来时,没在卧室里见到人。
“去哪里了?”
她正嘀咕着,后背突然一热,紧跟着腰便被人紧紧的搂住。
“在找我?”
头顶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气息间伴着几分红酒的清甜香。
秦酒挑眉,“喝酒了?”
薄司年嗯了一声,“喝了一点,不多。”
秦酒搭在他手背上的手,被他顺势握住。
男人粗粝的指腹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