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
在秦酒以为是同一拨人时,见对方身上的衣服上带着勋章。
跟刚才的人不是同一拨的。
对方当下递给她手机。
秦酒伸手接过,打开是一段视频。
视频一头,是慕风。
“让他们带你走,不然你离不开的!”
“我安排了人,还有车,尽快!”慕风神情严肃的叮嘱着。
秦酒随即跟着对方离开。
与此同时,天桥下。
薄司年的车子正好开过。
“年哥,你慢点!”
副驾驶座的盛博彦牢牢的抓着把手,生怕自己被甩出去。
车子赶到商场门口路边停下。
救护车跟警察围了一堆。
周围不少人都有因此受伤,警方正在处理事故。
薄司年大步的下车,看到商务车整个陷在湖里,而车内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里面的人呢?”他顺手拉住一个人询问。
“都被救护车拉走了,还死了一个。”那人回答着。
闻言,薄司年面色一白。
死了一个。
“什么人?男的女的?”
“男的吧?”对方回想了下,又说:“好像是女的,没看清……”
盛博彦见状,上前一把扶住神情不对的薄司年,“不一定是秦酒,她那么机灵,不可能出
事的。”
薄司年回过神来,“去医院!”
“我已经安排人过去了,你先别着急。”
警方逮捕了几个带有武器的男人。
薄司年看到他们手里的东西时,瞳孔骤缩。
再看了眼坠在湖里,满目疮痍的车子,心脏一紧。
秦酒,你一定要平安!
“年哥,去医院的兄弟说,没看到秦酒。”盛博彦打完电话过来告知他。
“没人?”薄司年不解。
“也许是她在别的地方。”
但也可能是被别人带走了,或者受伤了昏迷在了别处没被人发现。
但这话他不敢对薄司年说。
“安排人,去找!”
“一定要找到她!”
薄司年刚才还有几分稳定的情绪逐渐开始失控。
“好,我这就安排人去找。”盛博彦见他双眸开始猩红,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立马叫来人。
“加大人手,全力寻找秦酒。”
“人手不够,就从国内调动!”
“是!”手下应声后带着人离开。
“年哥,有警察,我们得赶紧走,免得引人怀疑。”盛博彦看见不远处正在做笔录的警察正看过来,上前提醒着薄司年。
薄司年对上那人投来的目光,刚要转身离开,脚下踩到一枚硬物。
他挪开脚
,发现是一枚钻戒,弯腰捡起。
正是他跟秦酒的婚戒,戒指上的锁扣已经损坏,露出了里面的磁石。
戒指上甚至还沾了不少的血迹。
薄司年目光一沉,倏然握紧手。
盛博彦见了,有些担忧的皱眉。
这戒指都能摔坏,可见秦酒下车时,应该不会太过平安。
“开车!去严家!”
薄司年死死的握着戒指,冷声开口。
……
严家别苑,书房。
“付老先生交代您的,您就这么做了?”
“奶奶,你糊涂啊!”
严非在听到老夫人的一番话后,只觉得不可置信。
“我也是没办法,付家是什么地位,我们严家招惹不起!”严老夫人坐在沙发上解释着,“付老先生说了,不会为难秦酒的。”
“您怎么知道人家不会?您看新闻了吗?”
严非说着,打开电视给她看时事新闻,“付老先生的车子被恶意撞击。”
“那是付老的车子,你担心什么?”老夫人不以为然。
付老爷子在A国被针对,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付老今天在总统府,根本没外出!那车内到底是谁还不一定呢!”严非厉声说着。
严老夫人面色一白,“不会是……秦酒那丫头吧?”
“
您吩咐管家做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严非神情严肃的看着她。
严老夫人大概也是知道自己闯了祸事,低头避开他审讯的目光。
“奶奶!您知不知道您这么做,不是为了我好,是要将严家推入火坑!”
“您是怎么突然想着要应下付老先生这件事情的?”严非觉得事情发生的过于蹊跷。
“那位顾小姐?”他试探着询问。
严老夫人依旧是缄口不言,但躲闪的神色已经出卖了她。
“老夫人,严少,薄先生来了。”佣人过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