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弟弟妹妹陪着他,他现在也没去上学,难不成老让他一个人待着?”
“虽说有家里人陪着,毕竟年龄段不一样,他这个年纪就该跟相同年纪的孩子一起玩。”
薄司年面露几分愁容,他也这么认为的。
可偏偏秦酒的性子,劝不动。
“回头,我帮你说说?”凌霜华婉转开口。
“不用。”薄司年拒绝:“有需要您的时候,我会跟您说。”
他怕自己母亲的干涉,
怕会适得其反。
“切,你什么时候跟我开口过?”凌霜华白了他一眼,“你们这分房睡了一周,你不也没说……”
要不是她让人搞这一出,两人这再分房睡,回头就该真离婚了。
她这后半辈子,可都在三儿子跟三儿媳手里。
这门婚姻,切不可毁了!
“薄宅,您近期真不准备再回去吗?”薄司年岔开话题。
“不回去。薄宅那边,我让琼姨盯着呢。”凌霜华解释着。
“您是想等着我父亲过来接您?”薄司年试探着问了句。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虽刻板些,但对自己的母亲,还是有感情的。
凌霜华不悦的扫了他一眼,“多事,你这是卸磨杀驴啊!”
说完,她转身离开卧室。
书房里。
秦酒拿着吉尔伯特的名片,在网上输入。
不一会儿,便跳出了相关不少的报道跟介绍。
吉尔伯特,享誉全球的鉴酒师。
但为人比较低调,不喜过多与人来往。
这样的人,是怎么被请到薄氏鉴酒会来的?
她记得酒会上,有人说是姜区长出面邀请。
秦酒低头看着手里的烫金名片,只觉得这邀请来的突兀。
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与吉尔伯特有过任何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