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旁的耳钉盒,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对蓝宝石耳钉。
他伸手捻起。
蓝宝石在阳光下,分外的耀眼。
薄司年将耳钉跟照片上秦酒佩戴着耳钉比对了下,发现就是同一副。
他倏然站起身,拿着耳钉走到病床边,将耳钉对着秦酒的耳垂,再端倪着她的侧脸。
不像。
照片上的人侧颜很像她,但跟眼下的她截然不同。
薄司年走神时,耳钉的尾巴轻蹭过秦酒的耳垂。
秦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对上薄司年深沉的眸子。
薄司年
的脑海中闪过画面。
海水之下,阳光投射入水底,落在那人的耳垂上,发出蓝色耀眼的光芒。
他清楚的记得,那是一枚蓝宝石耳钉。
不同于薄司年的怔愣,秦酒一眼看到了他手中的蓝宝石耳钉。
她有些愤怒的坐起身,一把夺过自己的耳钉。
“薄司年,你私自翻我包,太过分了!”
她环顾周围,一眼注意到了茶几上属于自己的腰包,以及刚刚才放回去的物品。
“薄司年!”秦酒冲着他怒吼着,“你母亲没交过你,别人的东西……”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薄司年俯身封唇吻住。
宽大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炙热缠绵的唇舌纠缠着她。
“唔~”
秦酒一手拿着耳钉,另一只手因为输液,活动不便,让她还能被动的承受着他炙热如火的吻。
两人气息交错间,秦酒的每获得一口氧气,便又再度被他剥夺后带着一起唇齿纠缠。
她被吻的双眼迷离,意识逐渐涣散。
在一度以为要缺氧昏厥时,薄司年却突然松开了她。
他托着她的下颚,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唇畔后离开。
他搂过她,将人死死的嵌入自己的怀里,好似要将人按进自己的骨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