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
秦酒翻身时,只觉得自己全身就像时被车碾过似的。
“好酸~”
她双眼紧闭,却还是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腰。
她的嘟囔声,落入一旁男人的耳中。
薄司年缓缓睁开眼,被子外的手深入被窝里,替她捏了捏发酸的腰。
秦酒顿觉舒服,身体下意识的往薄司年怀里缩了缩。
也正是这一动作,她突然醒了个彻底!
她猛的挣脱男人的束缚弹坐起来。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
薄司年扫了她一眼,也跟着坐起来。
两人面对面,秦酒发现,男人胸膛上大小不一的暧昧痕迹清晰可见。
不由得面色一红。
她大脑重启了良久,也没想起来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低头再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暧昧痕迹,大脑仍是一片空白。
“昨晚……”
她一开口,就发现嗓音沙哑的厉害。
薄司年下床,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递给她。
“润润嗓子。”
秦酒伸手接过,低头喝着。
也趁这机会,极力的回想着昨晚的事情。
她记得,好像昨晚自己做梦,梦到了跟萧潇在酒吧嗨。
然后呢?
她好像遇到了一个特别帅的陪酒郎……
断片的思绪开始
陆续涌现。
现在想来昨晚梦境中,跟萧潇去酒吧,只是假象。
可她摸男人腹肌,胸膛的触感却十分真实……
她的耳根开始不受控制的泛红,直到滚烫。
昨晚上难不成是撩拨了薄司年?
意识到这一层可能,秦酒捧着水杯,脸埋得更低。
“再往下,脸都能埋进水杯了。”
薄司年调侃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秦酒这才抬头,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没睡醒……好困哦……”
话落,将水杯往他手里一塞,拉过被子躺下继续睡。
薄司年将水杯放好,转身走回床边。
秦酒见他盯着自己,莫名的有些不自在。
她光着身子,为了防止自己走光,顺手拿起一侧的枕头挡在了身前。
薄司年附身,单膝抵在了床面上,俯身将人圈在身下。
“昨晚的事情,回想得怎么样了?”
男人说着,视线不忘扫过她依旧泛红的耳根。
她把他当成陪酒郎给睡了。
秦酒一想到这一可能,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昨晚……”
她隐约记得昨晚的确是她主动,可后来好像全是他在引导着。
“昨晚体验感如何?”
薄司年见她似是不准备接着往下说,挑眉看着她。
秦
酒的视线落在他胸口那一条条的挠痕,脸颊滚烫到可以煎蛋。
她舔了舔唇,不理解昨晚怎么会突然那样。
不就是一瓶酒嘛……
酒……
秦酒的思绪瞬间开始清明。
“那瓶酒!”她抬头,对上薄司年幽深的眸子,眼“那瓶酒……你给我下药了?”
她拉着被子护在身前,刚才因为害臊而泛红的脸色此刻瞬间全消,取而代之的是气愤。
薄司年见她欲要甩锅,冷嗤一声,“想赖账?”
“是你给我下药在先的!”秦酒话语坚定。
“那酒是我让你喝的吗?我中途有没有阻拦过你?”薄司年冷声回问她。
秦酒回想了下,昨晚他好像的确有阻拦自己。
“可……”她此刻的思绪很是混乱。
昨晚的那个自己,绝对不是真实的自己。
“那瓶酒有问题。”
她思前想后,觉得只能用那瓶酒有问题说事。
总不能说她醉酒,把人当成酒吧配酒郎给睡了吧?
不能承认!
这种事情,丢人不算,回头薄司年记仇找她算账怎么办?
“那瓶酒是有问题,可我没让你喝。”薄司年坦诚,“那是盛博彦几年前送给我的,放在那酒柜上好几年了,都没开封过。”
话落,他
伸手一把扯开她身前的枕头,视线扫过她锁骨以及胸前的暧昧痕迹,满意的轻勾唇角。
他的脑海中闪过的是,她昨晚还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
“昨晚,你把我当成谁了?”
薄司年询问的语气温和,却又不失强势的压迫感。
这个问题,昨晚他缠着她询问了很久,也没能问出来。
“你自己不是说了……陪酒郎……”秦酒撇开视线,小声回答他。
“在这之前。”薄司年一字一句的问着她。
在陪酒郎之前。
秦酒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