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秦酒淡漠回应,操作轮椅进餐厅。
“少夫人,您不担心先生吗?”
“担心没用的。我一不是救援队,二不是医生护士,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吧!”
郝姨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
“您要是觉得空闲,要不去薄宅待几天?帮一帮琼姨,分担些?”
秦酒拿起牛奶喝了一口,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郝姨:“……”
“不想去的话,就该干嘛干嘛去。”秦酒剥着鸡蛋,剔除蛋黄后一口吃了蛋白。
“对了,等下安排人去一趟宠物店,给我买一只狗回来。”
“啊?”郝姨一时没反应过来。
“太无聊了,养只狗打发时间。”秦酒将蛋黄用纸巾包起,搁在一旁。
“哦,好。”郝姨仍是不解,但却没有多问。
……
雨下了一天一夜。
上午十点,才开始放晴。
秦酒待在书房,翻看着薄司年平时翻阅的杂志,报刊。
杂志上,一则有关暖阳餐厅的报道介绍映入她的眼帘。
“暖阳餐厅……”
仔细翻看,发现正是位于古玩街附近的一家餐厅。
而自己前不久正好被薄司年带着去过一次。
“之暖……”
餐厅老板介绍一栏名字让秦酒恍然回想起了什么。
这个名字好像听谁提起过?
翻了两页,并没有附带照片。
无从考证。
餐厅的介绍,大多是餐品如何美味。
直到最后一小段中提到了对方还有再开一个创意餐厅的打算。
秦酒拿起手机,上网查‘之暖’。
奇怪的是只有寥寥无几的人物背景,履历介绍,并无任何照片。
可是却弹出了另一个相关人物,锦绣。
甚至有照片一并映入眼帘。
锦绣?
就是上次薄司年拿钻石救出来的那个女人。
她和之暖有什么关系?
郝姨在书房门口徘徊,秦酒全然当做没看见。
直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出现在她手机上。
她接通电话,询问:“有事?”
随后又说:“有人喜欢出风头,那就把风口浪尖留给他。”
说完,她直接挂断电话,抬眼看向门口。
“我的狗呢?”
郝姨一愣,回道:“快要到了。”
话音刚落,秦酒便听到了一阵‘斯哈斯哈’声。
合上书,转动轮椅到门口。
保镖牵着一只三月大的西伯利亚狼犬赫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少夫人?这是……是狼吧?”郝姨害怕往后退。
“出
息,小奶狗都怕。”秦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伸手一把抱起狗,一看性别,“怎么是公狗?我不是让你挑母狗吗?”
保镖立刻上前查看,然后说:“刚才店里还有一位顾客也买这个品种的,他要的是公狗,可能弄错了。”
“算了,虽然你不是我挑的那一只,但来了也是缘。”
秦酒点了点狗湿润的鼻尖,抱着它直接去了卧室。
“郝姨,发票。”
看着保镖递过来的东西,郝姨愣了愣,“这是?”
“没付钱,赊账呢。”保镖回道,“少夫人说,让您给安排下。”
“我安排?”郝姨眉头紧皱起来,“这狗,三万块呢……”
“少夫人说让您找东家报。”
郝姨:“……”
薄先生眼下生死未知呢。
……
下午三点。
薄氏总裁连人带车被压山体滑坡之下的新闻,开始发酵。
不少新闻报道上,甚至配了照片图。
照片上,只能看到几个人被抗上担架。
但并无一张正脸。
脚边,小奶狗不停的撕咬着秦酒的裤脚。
她低头,伸手一把将其抱了起来。
“张嘴,给我看看你的獠牙。”
说着,用手摩挲了下它的几颗锋利牙齿,“这么小……”
一只手指头都能撂倒。
“还得等你长大。”又是个漫长的工程。
“汪~”
狗突然冲着她叫。
“我不怕你,对我叫,可是没用的!”秦酒说着,将她放在膝盖上,摸着它柔软的胎毛。
小狗四仰八叉的睡在她怀里,追着咬她的手,吃进去吐出来,如此不停反复。
……
傍晚,天际泛起火红的晚霞,晕染整片天空。
秦酒带着狗在院子里散步。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