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无妨,我可以教你如何识别。”
话落,薄司年一把拉过她。
她脚下不稳,整个身体往他身上扑过去。
瞬间被他拥入怀里,二人四目相对。
“这话说的是你自己吧,你自己是这样的,所以见人都以为跟你一个样!”
她跟程锦相识那么多年,要真的有什么,早在一起了。
还能轮得到跟他领证结婚?
薄司年眼眸微眯成一条冷线,眼皮之下迸射出阴鸷。
“秦酒,还记的我说过的话吗?那天在梁海湾的山上。”
他抬手
轻抚上她柔嫩的面庞,“嗯?”
秦酒蹙眉。
回想了下,她大概记得他警告过自己,别给他带绿帽子之类的话。
她冷扫了他一眼后,一把拍开他的手,“有病!”
接着一把扳开他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就要起身。
然而薄司年没给她这个机会。
粗粝的指腹直接伸入她睡衣内,肆意的撩拨。
秦酒扬起手,想要打过去,手腕便被他反扣在腰后。
薄司年一个翻身,欺上而下的俯视着她。
“把你的手给我拿开!”秦酒怒斥着他,“能别动不动就搞得跟个发情的动物一样?”
闻言,薄司年眸光微沉。
“发情的动物?”
秦酒对上他幽暗且泛着欲望的眸子,心下一紧。
“你起来。”
她的语气瞬间柔和了不少。
她错了!
她不该招惹他的。
“薄司年,我错了……我不该跟你顶嘴的。”
话落,秦酒明显感觉到她衣服里的手收了回去。
她悬着的心缓缓落地。
就在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时,整个人身体腾空而起。
她的双手被他单手扣在背后,动弹不了。
秦酒刚想抬脚,身体就陷入一阵柔软中。
她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用腰带捆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