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秦酒听着外面的对话。
突然一个恶念闪过,抬脚,便要对着薄司年招呼过去。
“你!”
薄司年避开她的攻击,冷沉的眸子锁着她。
“你妈想听你喘两声,你不配合点?”秦酒勾唇浅笑。
薄司年,“……”
“要是没有动静,你妈一直得在外面。”秦酒压了压嘴角,挑眉示意。
“你闷哼两声就成。”她提议。
说罢,她抬腿直接抵在了薄司年的腰间。
脚踝重重的按下他腰间的穴位。
“嘶。”
薄司年只觉得腰,很酸痛。
“你别胡闹!”
他厉声提醒她。
随即,单手禁锢着她的双手,一只手直接固定住她乱动的脚。
余光瞥见逐渐靠近窗户的人影时,一把拉过被子盖住。
“你放开!”秦酒扭动着身子。
薄司年的扣着秦酒的腿,掌心的炙热毫无遮掩的传递到她大腿上。
秦酒刚想说他分明就是想要占自己便宜。
余光瞥见窗户开始被悄悄打开。
“有病!偷窥!你们一家人都有……”
“唔~”
薄司年扣着她的手,用最直接的方式堵住了她的嘴。
被强吻的秦酒下意识挣扎,却感觉到腰间睡衣在拉扯中被解开。
“嘶!”
薄司年的唇被她一口咬住,阻断了他的亲热。
“你再敢碰我一下,试试!”
秦酒从齿间挤出话来。
凌霜华透着缝隙,看到床上交叠着的两人跟动作,满意的笑了。
屋内,床吱呀吱呀的响动着。
让薄擎天老脸一红,拉着凌霜华回了屋子。
“年纪一大把,别干这种不正经的事情。”一进门,薄擎天就对着凌霜华说教。
凌霜华倒是不以为然,“我不是担心嘛……”
“担心什么?”薄擎天拿了热毛巾给她暖手。
“怕几个孩子……将来会有纷争。你妈,偏心。”
“我妈哪里偏心了?公司也给了老三,不正和你意。”
“榆木脑袋。”凌霜华不悦的看了薄擎天一眼,脱了鞋躺上床,不再理他。
……
床上,秦酒神情悠然的盯着压在自己身上做俯卧撑的男人。
“人走了,戏演完了,你还这么卖力?”
薄司年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掀开身上的被子。
新鲜空气涌入,秦酒顿感呼吸舒畅不少。
她一把推开薄司年,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服,拿起一侧的枕头就要下床。
“刚刚就是你出去把二老吵醒的,你再去,还想不想睡个安
稳觉了?”
薄司年腰间的睡袍带不知道什么解开了,露出了他健硕的胸膛。
他慵懒的倚靠在床头,伸手从床头柜拿了香烟跟打火机。
点燃,夹在指尖。
秦酒见他开始吞云吐雾,不悦的蹙眉。
她不喜烟味。
薄司年抽了两口,见她下意识的遮了遮鼻,随手碾灭在床头柜上烟灰缸里。
秦酒上前打开了窗户,通风。
“你睡,我去洗手间抽。”
薄司年起身,顺手拿走了烟跟打火机。
秦酒看着他直接走向洗手间,有所犹豫。
但脚下动作很诚实。
薄司年前脚走进洗手间,她后脚就上前,将通往卧室跟洗手间的一扇门,直接反锁了。
这才放心的回到床上。
洗手间内有一扇小门,可以直接去后山。
薄司年站在后山头上的亭子里,抽着手里的烟。
烟嘴触碰到嘴角时,惹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才想起,刚才秦酒咬了自己一口。
力道很大,咬出了血。
薄司年低咒一声,“该死!”
……
秦酒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大概是想着将人反锁在了洗手间,因此睡得分外安稳。
睡梦中,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身边有暖意。
很
温热很舒适,让她不由自主的朝着对方贴近。
第二天,秦酒醒来时发现自己的睡姿极度不优雅。
侧身躺着,腿还横放在床上。
这睡相,也太差了吧!
她有些纳闷的下了床,进浴室洗漱。
之后换了身衣服,来到阳台上,感受着山顶的新鲜空气。
“醒了。”
薄司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秦酒回头扫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昨晚一个人睡的舒服吗?”
薄司年手里端着一杯茶,正优雅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