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辣,新鲜。”盛博彦漫不经心的回答。
而后问道:“这酒……怎么处理?”
“在你地盘出的事,你解决。”薄司年走到一旁坐下,顺手倒了一杯酒。
“我刚刚听你叫她什么来着?”
“秦家大小姐啊。”盛博彦回到位置坐下,翘着二郎腿。
“你对她的背景很了解?”薄司年抓住重点。
“也不是我了解,我那个表弟,胳膊被她搞得脱臼了,回家哭诉来着,被我听见了。今天正好她闺蜜跟着一个酒吧常客过来喝酒,喝醉了,我翻她手机发现她们是闺蜜。”
盛博彦抖动着双腿,手里剥着花生米,扔进嘴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秦董事长,秦振业的现任妻子是续弦的,生有一子一女。而刚才那位,是亡妻所生。”
薄司年闻言,转动着酒杯的手顿了顿。
“这些都是我那个三姨自己找人调查到的,我无意中翻看到的。正好我三姨找人搞她,结果找来的人认错了人,把人家二小姐秦安然教训了一通。”
盛博彦叨叨的解释着。
薄司年看着手中的酒杯,低语,“秦振业……她居然是秦振业的女儿。”
“对了,我记得,你几年前说起过这个秦振业,当时好像是因为什么事情来着
?”盛博彦转念一想,回想起薄司年在调查多年前的案子时,正好追踪到了秦振业这个人。
“那件事,后来怎样了?”
“线索断了。”薄司年淡声说。
“那正好,这位秦大小姐,可以顺着扒一扒,说不定能挖掘到什么。”盛博彦提议了一句,又问:“需要我帮忙吗?”
薄司年斜睨了他一眼,不答反问:“怎么,你身边的女人最近满足不了你了?”
“荤腥吃多了,偶尔尝一尝清炒小菜,也是有必要的。”盛博彦吊儿郎当的说道,随后又说:“那谁,苏青是不是回来了?”
“嗯。”薄司年应了应。
“那你还来我酒吧?不多陪陪她?”
薄司年喝了一口酒,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没有回应。
盛博彦也不再追问。
“哦,对了,薄宵什么时候回国?”
薄司年摇头,他对薄宵的事情并不多过问。
“说起来,他出国也快有四年了。”盛博彦叹了一声:“情之一字,伤人啊!”
薄司年余光瞟了他一眼,不予评论。
……
秦酒开车回到南茶苑时,已是凌晨一点半。
沐浴洗漱完,她拿着毛巾,站在窗边擦拭着头发。
街道边,路灯下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
“陆先生,秦小姐
。”简森一眼便看到了窗前走动的那一抹身影,提醒着后座的人。
薄司年合上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抬眸。
见秦酒正拿着吹风机在吹头发。
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肩头,身着宽松的居家睡衣。
薄司年耳畔回荡着盛博彦的话,黑沉的眸底暗潮涌过。
“开车,回陆宅。”
简森启动车子,驶离。
秦酒走至院内,正准备晾晒衣服,余光瞥见一辆车从护栏围墙边开过。
……
第二天,秦酒去了萧氏汽修厂。
萧潇不在。
“秦师傅,今天老板没来。”汽修厂员工过来告诉她。
“嗯,我知道,我今天也有事,厂子你们看着。”
吩咐完,秦酒直接开车离开。
淮城政府医院
秦酒推开病房门,没见到小不点儿。
“念宝,你在吗?”
她放下水果跟吃的,在病房里找了一圈,没找到。
正准备出去找,在门口遇到了被医生送回来的念宝。
“杜医生。”
“小姨。”秦念坐在轮椅上,带着帽子,冲着秦酒笑。
“念宝说想出去逛逛,我就带他出去了。”杜医生解释着。
“谢谢,”秦酒接过轮椅,推着秦念进病房。
“我还有工作,就不打扰你们相聚了。”杜
医生说完,转身离开。
秦酒抱起秦念,放到病床上。
放下孩子的时候,她的腰很僵硬,就连双腿都很酸痛。
“小姨,你是哪里不舒服么?”小家伙疑惑的看着她。
“没有。”秦酒应了一声,然后捏捏他奶呼呼的小脸,“要不要吃水果?”
秦念乖乖点头,看着秦酒走进盥洗室。
站在盥洗台前,秦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锤了捶腰,再是捏了捏双腿。
昨天从酒店的三十八楼走下来后,没有及时拉伸筋,今天一早起来,浑身就跟散架了一样。
就连双腿都像不是自己的,走路都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