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一个人。
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还是个老人。
“爸？”
龙女失声惊呼。
那，正是她的亲生父亲，龙王。
“龙女，好久不见。”
龙王语气里，满是沧桑。
“我的女儿，当年，是我一心一意，将你送去天道学院，让你成为萧默的学生。”
“因为，那时候，我觉得，这是你最好的选择。”
“但，今天，我想要告诉你，是你离开萧默的时候了。”
“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萧默了。”
龙女静静的看着龙王，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么说，龙王，你真的就是那位龙帝。”
萧默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你曾经做了最好的选择。”
“但，现在，你正在试图做最坏的选择。”
“前
辈，其实，来这之前，我还有一丝希望。”
龙王看着萧默，“我希望，您只是被那位魔女蒙蔽。”
“我也知道，您对那位魔女，挚爱一生。”
“但，现在，前辈，你该清醒了。”
“哦，不，你其实一直都很清醒，但，不论她做过什么，你都可以不在意，你知道吗？这一切，其实，都是你的责任。”
“是你对她无节制的宠爱，才导致她的为所欲为！”
龙王语气里有几分悲愤的味道。
一如前些日子，王辉对萧默的控诉。
萧默轻轻叹气，当每个人的记忆都改变了的时候，不论他怎么解释，其实都没有意义。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萧默看着龙王，“既然你带着你的大军而来，那，我们还是战场上见吧。”
“你已经准备得如此充分，想必，你已经有了击败我的把握。”
“不，我没有。”
龙王却摇摇头，“而且，萧默，你错了。”
“我只是龙王，我并不是龙帝。”
龙王开始后退。
而下一秒，所有的骷髅，都开始欢呼起来。
“龙帝大人！”
“龙帝大人！”
“龙帝大人来了！”
……
无边无际的欢呼浪潮之中，一个人，从远处踏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