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早就知道结果,纷纷叹息,到底是村长,就是厉害。
原以为张辰把张彪都赶出村了,能跟村长斗一斗,现在看来还是不行。
这凤凰村还是张家的天下。
当然,是张有财的张,可不是他张辰的张。
回到家里,正看到张有财腆着个裹着纱布的脸背着手在门口等着。
不少村民躲在远处看热闹。
“张兴旺!”张有财发出凶狠的声音:“这次我给辛所长面子,便宜你们了。但你看好你儿子,别哪天死在外面都不知道。”
撕破了脸,张有财也无所顾忌了。
他本来就没什么顾忌。
张彪能在村里横行霸道,不就是靠着他撑腰,不然张彪算个屁。
张辰冷笑一声:“你该看好你儿子,别哪天死他手里了。”
张有财狞笑道:“你以为是你把彪子赶出村的?笑话,那不过是给城里的海哥面子罢了。我打听明白了,你只是给他治好病,他卖你个人情而已。不要以为有点本事就能撒野,这凤凰村,是老子的天下。”
说完,他背着手施施然走了。
村民们都围过来。
“兴旺,桂香,赶紧搬家吧。”
“是啊,得罪了村长,你们没有好果子吃。”
“赶紧走,最好连夜走。”
“小心他半夜报复你们。”
他们纷纷劝道。
张兴旺和刘桂香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辰冷笑一声:“谁报复谁还不一定。”
“这孩子,怎么这么倔。”
“你们斗不过他。”
村民还在劝,张兴旺两口子也心动了。
只知道在土里刨食的他们,平时连跟人脸红都没有,哪里敢和村长一家斗。
张辰淡淡道:“好了,我爸妈都累了,都散了吧。”
“唉,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村民们纷纷叹息着走了。
临走,李文文悄声告诉张辰:“你家的药田全毁了。”
一听这话,张兴旺和刘桂香全都怒了。
不用问,肯定是张有财干的,要么就是他那两个兄弟。
张兴旺气得烟都拿不住,手都哆嗦着:“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药田里的金银花是他们辛辛苦苦种的,放在以前,一家人就指望着这点药材过活,药材毁了,全家一年的收成就都废了。
但哪怕现在,知道张辰挣大钱了,张兴旺两口子也心疼的不得了,连夜要去地里看看。
“别去了。”张辰拦住他们:“毁就毁了,也不值钱。”
张兴旺恨恨骂道:“狗日的张有财。”
李文文劝道:“你家得罪了村长,以后肯定不好过,要不还是搬走吧。”
“不用。”张辰淡淡道:“小小一个村长而已,算什么东西。”
他堂堂长生宗的传人,要是被一个蝼蚁般的狗东西给赶走,还不如死了算了。
李文文劝道:“他们人多势众,你斗不过他们的。”
张辰冷笑一声,道:“几个死人罢了。你先回去吧。”
李文文只得离开。
折腾一天,现在都晚上了。
刘桂香做了晚饭,但谁都没胃口吃。
江溪受到惊吓,张辰找来草药,熬了碗安神的汤药给江溪喝下,让她早早睡下。
张兴旺和刘桂香也被张辰哄着休息了。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十点。
张辰纵身一跳,落到结满了大红枣子的枣树上,看向村中央。
那是张兴旺家,两层小楼在众多低矮房子甚至还有土坯房中,如鹤立鸡群一般。
此时张兴旺家灯火通明,仔细倾听还能听到喝酒的声音,显然张家三兄弟都在。
张辰冷哼一声跳下来,借着夜色掩饰悄然靠近张有财家。
他们的声音清晰传入耳中。
张有财的老婆整治了一桌酒菜,他们兄弟三个正在院子里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还别说,江德来的闺女长得真不赖。”老二张有成喝的醉醺醺说道。
“江德来那个挫样,他儿子也是歪瓜裂枣的,他闺女怎么那么俊,我看比城里女人都俊。”张有福说道。
“嘿,人家可是未来的大学生,能不俊嘛。”张有财大着舌头道。
“胸也大,要是能弄来玩玩就好了。”张有福淫笑道。
张家人都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才能养出张彪这样的货色。
张有财嘿嘿笑道:“那还不简单。过几天找机会把张兴旺一家子都弄死,把小婊子抓来,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嘿嘿嘿嘿。”
三兄弟一起淫笑。
张辰此时反倒心中平静,催动控尸术。
原本躺在自己屋中养伤的张彪突然直挺挺起身,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