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40;使唤,别说是因为从前在我家中当过奴才,不过是想要知道我父亲的线索罢了,你一直在骗我,却问何时骗我?”
郁昶不说话了。
桑金盛闻言,如梦初醒,也知道自己方才轻信了郁昶,闭了闭眼,表情有些痛苦。
桑春雨护着桑金盛,怕郁昶破门而入。
可是许久后,郁昶都没了动静,桑春雨原以为他已经走了时,郁昶忽然道:“我已在你们身上下了禁制,不论你们走到何处,只要我想,随时可将你们找出来——我等你们想通。”
说完后,他这次是真的走了。
桑春雨有些不敢置信:郁昶这是将他和桑金盛软禁了?
这下他想将桑金盛带走也没办法了。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郁昶回到地牢后,被他用灵力炸出来的部分,已经修补完毕。
是虞梦尘的几个属下给修的。
他过去时,那几个属下对着他毕恭毕敬,十分惧怕的模样,郁昶面无表情,丝毫不见在桑春雨面前时那般丰富。
郁昶问:“虞梦尘呢?”
几个属下战战兢兢,他们的衣裳都是黑色,脸上也戴着奇怪的黑色面具,说起话来一板一眼,“在世子府。”
这些时日,虞梦尘一直在忙着同丰都的贵族打交道。
两人因利而和,虞梦尘怕郁昶,是惧怕他的实力,又垂涎于他身上可能得到的神器,但私底下还是做自己的事情,郁昶也懒得管他。
郁昶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在这里,他住的房间,不过是间茅草屋。
虞梦尘才开始知道他要住茅草屋时,以为他疯了,后来才知道,这间茅草屋同郁昶幼时与父母住着的那间极像。
如此一来,便能想得通他为何要住在此处了。
而旁人是何想法,郁昶一向不在乎。
打开那扇连风都兜不住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破败的桌子,若是桑春雨在这里,大概能认出来,这种桌子他也在幻境中见过,正是郁昶幼时家中,他站在旁边背书的那张。
那时他站在旁边,身高堪堪比桌子高一点,面前是父亲,不远处是绣衣裳的母亲。
如今他站在屋子里,物件儿与人皆已几经变化,再也不似从前。
郁昶习以为常,没觉得冷清,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不久后,虞梦尘回来了。
虞梦尘听见他找自己,立刻来了他这边,好奇道:“人没追回来?”
郁昶不语。
虞梦尘惊讶道:“这世上竟还有你追不到的人?我们怕是小瞧了这个六师弟?”
“追到了,”郁昶放下茶杯,“不过暂时不能带回来。”
虞梦尘更加惊讶,“不能带回来?为何?你打不过他?还是他手中有你的把柄?”
郁昶一顿。
不,什么都没有。
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
看着郁昶的表情,虞梦尘纳罕极了,不过他生怕惹怒这位祖宗,换了个话题道:“我今日去了世子府,那世子吃喝玩乐样样在行,真是会享受,我在他府中看见了个歌伎,长得那叫一个美,被瞧上一眼,骨头都能酥了。”
郁昶抬眸。
虞梦尘见他有兴趣,继续道:“话说你至今还未曾碰过女人吧?飞仙宗规矩死板,改日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世子,我们一同喝酒取乐去?”
郁昶皱眉,想了想宗门中那些漂亮的师姐妹。
没什么兴趣。
“瞧你表情这般难看,哪有男子不爱女人的?”虞梦尘怂恿道,“女人的好,你一尝便知,她们从头到脚,都与男子不同,柔弱无骨,搂紧了都怕碎了,肌肤胜雪,一掐便是一个红印子,嘴巴也是香的……”
他见郁昶表情没变,有些奇怪,以为是说的不够诱人,“还有她们的腿,缠在腰上时最为销魂,到了关键处,魂魄都恨不能飞到天上去,人若是不会享受,整日抱着仇恨度日,同行尸走肉有何区别?”
郁昶的表情一变。
他目光如剑,静静地盯着虞梦尘,虞梦尘也及时住了嘴。
他心知触了郁昶的逆鳞,却还是干巴巴道:“我说的可是实话。”
郁昶闭眼:“出去。”
虞梦尘不敢再招惹他,闻言也不为自己辩解,只在心里嘟囔了句怪胎,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