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了,在这儿吃饭吧,我让人整治一些好菜,正好家里面有好酒,咱们也很长一些时日没有一块儿喝过酒了,趁着这个机会小酌几杯。”
说到喝酒,贾琏总觉得宁国府的酒不太好喝,每次喝都要出点事,便转头看贾瑭,贾瑭就说:“我们两个当不了家,要看那俩小东西愿不愿意留在这儿,他俩要是闹着回去我们俩也留不住。”
贾琏听了便立即点头表示同意,就往外边张望了起来,刚才两个小孩子在院子里玩儿,声音忽高忽低,这会儿怎么显得这么安静了?
两个小孩子见到了尤二姐和尤三姐。
他们两个年纪小,在前院里到处乱跑,反正身后有人跟着,也不怕孩子跑丢了。
前院的其他人看到他们小兄弟直接避开了,但是尤二姐和尤三姐这一对姐妹两没有,尤三姐甚至还拦着他们两个,蹲下来在他们的腮帮上拧了几下。
尤二姐就说:“你快放手,别把他们弄哭了,回头他们家的大人再找来。”
尤三姐就说:“逗逗怎么了?找来就找来,我还怕她们吗?”
说着问荂哥儿:“你是谁家的?”
荂哥儿小孩子,就昂着头说:“二爷家的。”
尤三姐是第一次见到荂哥儿:“你爹是贾琏啊,快脱你裤子,让我弹你小JJ。”
荂哥儿很敏感的感受到了这女人的恶意,他不懂,但是他害怕。
所以荂哥儿哇的一声哭出来。
身后的婆子媳妇们就上来哄着,要抱着他们回去。
尤三姐觉得没意思,小孩子还没逗就哭了。
尤二姐却有些心里担忧:“你看你,我说什么你都不听,你把他弄哭了,回头他娘找来,你我连面都见不了,想辩解赔礼都不行,她们只需要跟大姐姐说一声就能磋磨你我了。”
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
尤三姐看她那样子忍不住翻白眼:“你怕什么啊!大不了回家去,我巴不得现在走呢,大奶奶最好把咱们轰出去才好。”
说着挣脱了尤二姐的手,追上这群人,对被抱在怀里趴在乳母肩头的荂哥儿做了了鬼脸,用手扒着眼角和嘴角,伸出舌头,对着荂哥儿和长生:“哕!”
荂哥儿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呆呆的看着她。
长生就不怕,在乳母的怀里挣扎着学尤三姐,也用两只手扒着自己的眼角和嘴角,伸出舌头:“哕!”
荂哥儿的乳母就忍不了了,对尤三姐说:“三姨也别逗他们了,哥儿年纪小不懂事儿,学什么都快,您这也是长辈,逗他们干什么,回头二奶奶三奶奶恼了,您又要吃一番苦头,何苦呢!”
尤三姐听了,反而激起的心头的苦闷,指着这些人骂道:“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来说我。”
一个婆子就说:“咱们是梅花拜把子都是奴几,我们不是个东西,也比有些人强,咱们是当差吃饭,靠自己的辛苦,就是做奴才也不羞人。比不得有些人,随随便便就能吃上好饭,老姐妹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扶着长生乳母的一个婆子就说:“老姐姐,你这话说错了,谁不辛苦,有人躺着换衣食也辛苦,谁不出汗啊!”
这些人就爆发出一阵子更大的哄笑声,除了两个懵懵懂懂的小孩,其他人都听出来意思了,自然笑的很高兴。
尤三姐气的浑身都在抖,这些人一看,怕到时候真的闹起来,立即抱着两个孩子走快点,躲开了。
尤二姐就拉着尤三姐:“走吧,我就说让你别招惹他们,你看看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尤三姐再次甩开了尤二姐的手:“呸,我有什么自取其辱的,我没做那事儿,我有什么好丢人羞愧的。”
她看着尤二姐,尤二姐倒是没觉得不好意思羞于见人,尤三姐更生气了!
她气鼓鼓的被尤二姐拉着回去,路过一个小院子,听见两个宁国府的婆子在墙角悄悄的说话,可偏偏好巧不巧,一句话让尤三姐听见了:“......知廉耻的荡////妇劝不了铁了心的婊//////子......”
尤三姐瞬间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冲过去大喝一声:“你们说什么?”
这两个婆子冷不防身边一声炸响,吓了一跳,再一看是这姐妹两。
其中一个陪笑说:“是姑娘啊,我们说那边院子里住着给爷们唱曲的小鹊和蜜虫,您怕是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