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挠挠头,看着淡泽那稚嫩的小脸,一脸的不解,好像在问你会害怕吗?
夏柒月无语了,小师弟能跟着师父这么久还活得好好,实在是太难了。
两人休息一会儿,夏柒月才想起来查看空间里的情况,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夏柒月差点晕过去,自己空间里的存货这时候基本全空了。
不只是她存在里面的药,食物,就连从后世带来的东西也都消失了。
夏柒月立即就觉得浑身冰凉,肯定是大宝小宝出事了,否则他们不会这么没有分寸。
虽然那两个小石像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夏柒月还是忍不住担心。
可是自己现在跟京城隔得千里万里,就是插上翅膀也不能及时到他们身边啊。
这可怎么办?
夏柒月急得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在沙滩上来回踱步,恨自己不能立时到孩子们身边。
无为看她这样,问:“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
“师父,孩子们肯定是出事了。”夏柒月眼中含泪,着急地说。
无为沉吟了一下,说:“无需担心,他们两个的气运可比你强多了,你出事他们都不可能出事,最多就是遇到点麻烦。”
“当真?师父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告诉我吧,否则我不可能安心。”
无为想了想,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只是看到他们两个气运惊人,给他们算了一封,才发现他们的过去和未来都不是我这样的凡人能窥探得了的。”
夏柒月:呵呵,师父你说你是凡人,哪个凡人会御剑飞行的?
夏柒月的担忧并没有因为无为的话变少。
“我要马上回京。”
夏柒月起身,辨识了一下方向,就往县城的方向走。
无为抱着淡泽紧紧跟了上来:“你先等等,贫道也有一桩事须得去京城一趟,我们一起?”
夏柒月眼睛一亮:“行,有师父你的剑在,咱们也能早些到京城。”
无为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夏柒月:“你想什么呢?你知道御剑飞行有多费功力吗?你是想把我这老头子累死在路上吗?”
夏柒月闭了嘴,不行就不行呗,她去找马。
两大一小翻过城墙进入县城,动静也不小,却发现并没有守城的兵丁出来查看。
看来那个胖县令是真的没有把心思放在如何治理城池上,满脑子都是他的暗夜工会和银子了。
来到秋魁之前带她去的据点,只有那个美貌的中年妇人婉娘在,听完她的话,婉娘立即安排下去。
“夏大夫放心,这里的事我们自会处理好,县令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护送您回京的人都是我们信得过的兄弟,一定会把您安全送回京城的。”
夏柒月感谢了几句,就跟无为他们一起上了马车,往京城赶。
京城这边,凌霄与宫炎彬的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以凌霄战败告终。
倒不是凌霄武功比宫炎彬差,而是他太倒霉了。
明明是去挡砍过来的剑,却一个手滑,拂尘掉了,自己的手臂硬生生挨了一剑。
明明想要后退,平整的地面却突然出现一块小石头,然后整个人都往后仰,失去重心,被宫炎彬又刺了一下。
……
凌霄感觉 自己快要疯了,他没想到人的霉运会这么强。
夏金鳞是他精心培养的霉运之子,为了积攒他的霉运,还尽心尽力把他改成福泽深厚的面相,然后又在暗中护着他这么多年。
如果没有他这些年的努力,夏金鳞这天生的倒霉鬼,不知道会过得有多凄惨,少年死爹已经是最轻的了。
哪里想得到,他精心准备着用来做阵法阴极的霉运之体,最后会被人放到了阵法阳极,害得他被逼吸取了夏金鳞攒了一辈子的霉运。
凌霄又摔了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两眼已经不争气地变得通红,又气又恼又羞。
宫炎彬的剑正指着他的脖子,随时可以一剑结束他的性命。
宫炎彬也并不是没有自己忠心的属下,可惜都被凌霄的属下缠住了。
但现在好像又反过来了,是宫炎彬的属下缠住了凌霄的属下,让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被他们称为尊者的人趴在地上,成为别人待宰的鱼。
一个东西突然飞了过来,砸到了宫炎彬的头上。
宫炎彬被砸得脑袋嗡嗡响,低头去看,却是一块金光闪闪的令牌。
出于好奇,宫炎彬蹲下身,把那令牌捡了起来,上面只有一个仙字,四周刻着祥云。
这令牌他没见过,一时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凌霄却趁这个时间站了起来,捡起了他的拂尘,他也看清了那令牌的样子,脸上顿时变得兴奋。
“把令牌还给我。”凌霄大声喝道。
宫炎彬怎么可能还给他,把令牌握得紧紧的,背到身后,说:“休想。”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扔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