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到墙上,二赖子都没叫这么惨过。
只见他满是血污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浑身的肌肉都变得僵硬扭曲,全都在诉说着疼痛。
凄厉的叫声吓得围观村民心里一颤,看夏柒月的眼神都带着恐惧,这下手也太狠了。
夏柒月扎的可是人体疼痛感最强的穴位,还用上了异能,足够让二赖子疼到意识不清了。
“夏柒月,你个臭婊子!”二赖子嘴还挺硬。
村民看他这样子,还真有人又倒向了他这边,都用上刑了,还不改口,已经有人信了他的话。
就有人想要阻止夏柒月。
村长:“柒月啊,既然已经这样了,就认了吧,两孩子不能没有爹不是?”
这个村长,到底是真蠢还是坏?
夏柒月狠狠地瞪了过去,村长被她这吃人的模样吓了一跳。
又觉得太丢脸了,强装镇定地说:“柒月,我以村长的名义命令你,快点住手。”
夏柒月手一翻,又向另一个空位狠狠地扎下去。
二赖子这次痛得直接晕了过去。
看到这惨样,村民们甚至对二赖子生起了同情。
“柒月啊,你这下手也太狠了。”
“就是,一个姑娘家,心咋这么狠。”
夏柒月看都不看这些说风凉话的人,末世三年,人性的阴暗面她看的还少么?才这一点,不痛不痒的,她可不在乎。
又是一针,二赖子又大叫着痛醒了,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得狰狞:“夏柒月,你敢不敢滴血验亲。”
夏柒月嗤笑,愚昧,她一个所世医学博士,还能不知道滴血验亲是无效的?
不过她也很想看看,还有多少手段等着她。
松开二赖子,夏柒月笑着道:“那就如你所愿。”
二赖子这会儿才觉得,这哪是什么仙女,根本就是恶鬼。
不过想到得到夏柒月的好处,又觉得自己今天受的苦都值得,大不了过后再来好好算账。
一个中年汉子急急地倒了一碗水过来,夏柒月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中年汉子猛地心里一抖,还是把碗放到了二赖子身边。
二赖子直接从手上的伤口挤了两滴血到碗里。
中年汉子端着碗起身,就要朝两宝走去。
“慢着。”夏柒月伸手拦住了汉子,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拉过他另一只手,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就划开了他的手掌,鲜血滴进碗中。
看着碗中两人的血液逐渐交融在一起,夏柒月心里冷笑,她就知道有诈。
这人一开始就是污言秽语,然后好几次试图引导村里人的想法。
这会儿又这么积极 地跳出来送水。
要说这两人不是一伙的,都对不起夏柒月曾经看过的狗血电视剧。
再说了,她怎么会舍得放自家小崽子们的血,谁要敢让大宝小宝流血,她就能打断他的腿。
在汉子的错愕中,夏柒月接过碗,转了一圈,给伸长了脖子的村民看。
这一看不要紧,把村民们吓一跳。
“咋回事,咋相融了?不是说只有血亲才能相融么?”
“这二赖子跟吴胡子姓都不一样,又不是亲戚,怎么会是血亲?”
村民们想不明白啊,滴血认亲的事还能有错?
”水有问题。“
终于有人想到了问题出在哪里,随即,围观的人也终于相信了二赖子是在说谎,要不然怎么会使这样的手段。
一个平时就很热心的大娘就骂道:”好你个二赖子,差点把我们全都骗了,原来真是讹人的。“
其它村民也纷纷开始讨伐,村长见状,也不和稀泥了。
“二赖子,随意攀诬桃花村村民,本村长决定,把二赖子赶出桃花村。”
村民们当然同意,这人就是个老鼠屎,留在村子里早晚都是个祸害。
二赖子看大势已去,心里再不甘也没办法了,能用的手段都用了,打又打不过,只得颤颤巍巍站起来。
“呸,一个破乡下村子,想要留爷,爷还不干呢。”说着,还呸了一口唾沫。
“我让你走了么?”夏柒月面无表情地看过去:“说说看,是谁指使你的。”
“你猜,呵呵……”二赖子阴笑着。
夏柒月转身抓住那中年汉子的手,一根长针就刺了进去。
痛得男人大叫:“我说,我说,是县城富贵赌坊的薛大刀指使的,我们欠了赌坊好多钱,是薛大刀想的法子,说只要成了,以后就有花不完的钱。”
事情到这里,总算是真相大白了,二赖子被赶出了村子。
吴胡子认错态度却很诚恳,再加上他婆娘孩子一起哭求,最后也只罚了一顿村规,被打了几十藤鞭。
好好的暖房宴,就被这两人给破坏了。
村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纷纷告辞,只留下相熟的人家帮着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