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夏通看到夏柒月,笑着打招呼。
夏锦更是蹦蹦跳跳地扑了过去,拽住夏柒月的手,撒娇道:”大姐,好久没看到你了,想死我了。“
夏柒月从原身记忆里知道,这两个堂弟与原身关系一直很好,小的时候都是她在照顾,即使后来两人跟着夏金鳞夫妇去县城读书了,也没有生分。
于是摸了摸夏锦的头:”阿通、阿锦回来啦,你们长高了许多嘛,都快赶上大姐了。“
两兄弟见大姐对他们的态度还是像从前一样,都在心里呼了一口气。
他们虽然不清楚家里发生了什么,但也隐约知道大房跟他们不像从前一样了。
夏柒月陪着他们一起逗两个小崽子玩,间或问问他们在县城的情况,侧面打听夏金鳞两口子。
听到县城的夫子、学生甚至邻里都对夏金鳞赞不绝口。
夏柒月心底一沉,这个夏金鳞心思深沉,又极会做表面功夫,在外面口碑极好,她一定要注意防着。
夏柒月又陪着他们聊了会儿,看天色不早了,才让他们回去。
临走给两人各装了一包糖果,嘱咐他们一定不能让家里大人知道。
两兄弟高兴地点头,保证一定不让别人看到。
结果一回家,就被夏金鳞看出来衣袖里藏了东西。
两人只得乖乖地拿出来,见是县城都没见过的精致糖果,夏金鳞眯了眯眼,望向夏柒月他们家方向的眼神变得阴狠。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爹,两兄弟吓得差点哭出来。
夏金鳞没收了两兄弟的糖,第二天一家四口又回了县城。
夏柒月才不关心他们家的事,晚上看着自家快黑成碳的弟弟,觉得这样不行。
夏折桂是个跳脱的性子,极不喜欢读书,只在上了两年学堂,就被夫子嫌弃地赶回家了。
家里银钱也紧张,他自己不愿意学,也就算了,没人再提让他进学的事。
可夏柒月觉得,夏折桂才十三岁,正是该上学的时候,放后世也才刚上初中,还是义务教育阶段呢,哪能由着他不学了。
只是他不喜欢读书,也不好强迫他,他性子这样跳脱,不知道让他习武合不合适。
说干就干,晚上趁着月光,夏柒月就把夏折桂拉到院子里,练起了蹲马步。
夏折桂一开始听他姐要教他武功,高兴得像猴子一样,手舞足蹈。
一刻钟后,就差点哭了起来,蹲马步太累了,他受不了了。
委屈地向他爹娘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张氏觉得儿子一天天的就知道皮,现在也只能在工地上帮帮忙,哪像三房两个孩子那么会读书。
若没有傍身的本事,以后怎么养家糊口?
于是就任由女儿操练了,女儿可是从神仙那里学来的本事,别人家想学还没这机会呢。
夏金武更是觉得男孩子,就是该好好练练,丢下一句”儿子加油“,欢欢喜喜关了门,跟媳妇儿睡大觉去了。
夏折桂从此开始了早晚练功,白天工地干活的苦逼日子。
工地大叔们看到夏折桂走路姿势都不对了,还在坚持帮忙,都直夸娃儿懂事,累成这样了还要给家里干活。
夏柒用老牛身上得来的牛黄做了一批安宫牛黄丸,又送到了松龄堂。
掌柜的当然识货,这次直接出了高价自己买下了全部的药。
好的牛黄可是可遇不可求,夏柒月做的药丸本身质量都是上乘,他买下来做传家宝都够格了。
又是开心买买买的一天,夏柒月租了个马车,拉着她跟一堆东西回村,路上就听到有人叫她。
回头一看,竟然是多日不见 的赵大夫。
从治疗东方弘之后,她好些日子没见着赵大夫了,去他家里也只见大门紧锁。
这时候通信也不方便,他没留口信,夏柒月只能当他是去外面出诊了。
赵大夫骑着一头小毛驴,哒哒的过来。
“柒月,可找到你了。”
“师兄找我有事?”看他这样子,好像跑了不少的路啊,毛驴都累得直喘气了。
赵大夫跳下毛驴,脚一歪,差点摔了,还好夏柒月扶了一下。
“咳咳。”赵大夫尴尬地咳了两声:“我今天去上阳村看诊,遇到周家的狗娃了,听说是你治的?”
夏柒月点头:“是我,怎么了?”
赵大夫一脸严肃,抱拳,就差单膝下跪了:”还请师妹教我。“
夏柒月还以为是什么事呢,看他严肃的表情吓她一跳。
”这好说,师兄想学我绝不藏私。“
为了学习医术,赵大夫干脆收拾收拾包袱,住到了夏柒月家,他们家本来房子就小,也没有多余的房间,只得让张氏跟夏柒月母子挤挤,夏金武父子一间,腾出来一间给赵大夫。
半夜,被儿子脚丫子踢到脸上的夏金武幽怨地看着房顶,他想媳妇儿了。
外科方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