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起医嘱,很艰难的念出了几个字,而后指着其中两个简体字,不耻下问,“甄大夫,这两个字,是少了一半吗?是什么字呢?”
甄珠:“……”
得了,白忙活了。
也越发不待见归夫人。
她只能口述,将医嘱反复说了两遍。
男子复述一遍给她,她才点点头,报了诊金。
哪知男子听了,直接愣住。
咽了咽口水,“甄大夫,你是认真的?”
甄珠眉头一挑,“嫌贵了?”
男子忽地热泪盈眶,摇了摇头,而后掏出一张银票,“甄大夫,这是给您的诊金。多的算是我请你喝茶。”
甄珠一看,一百两!
我的乖乖!
她给开了一两三百文,他直接给个一百两!
翻了一百倍!
刚刚那归夫人还替他哭穷来着!
可现在看他那如释重负的样子,似乎给一百两都算是便宜的了!
麻蛋!
有钱人真多!
她好酸啊!
等他们走后,陈伯也说,“夫人给治的都是些疑难杂症,一百两算少的。尤其是这些满身铜臭的商人,您不收贵些,他都怀疑您未曾尽心尽力。”
甄珠道,“他们有钱与否,与我无关。我给出合理的诊金,他们付了便是,若是多给,我也不会推拒。”
她想筹点钱去安置好善堂那些弃婴,所以,她不会嫌钱多的。
“好了,不说他们,你快同我说说,那些被确诊为染上瘟疫的病人,他们都有些什么症状?”
陈伯又下意识的看白衍。
甄珠顿时急躁了,“你看他做什么?这么大的事,难不成还想瞒着我?我都急死了,你快说。”
白衍把她拉到身边,让她坐下,再给她倒了杯水,“莫急,好好说。”ωωw.cascoo.net
“这都火烧眉毛了,能不急吗!”甄珠埋怨了句,伸手接过水,“咕咚咕咚”的给干了,又把空杯子递给他,“还要。”
曾驰聘沙场的男人,乖乖的起身去给她倒水,还不忘吹了吹,送到她嘴边,再叮嘱一句,“小心烫。”
陈伯见自家统帅一方的主子,在夫人跟前温顺至此,他只觉得心头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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