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前几日才结痂,眼下又受伤,不能碰冷水,要做什么,统统放着,让我来。”
他边说边提水桶去水井旁打水。
甄珠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忽然眼睛有些发胀。
她前世遇到第一对、第二对夫妻,家庭都不太好。家在农村,没有洗衣机,每天她天不亮去河里洗衣服,手经常被洗破皮红肿。如果是大冬天,冷得直打颤,还一直长冻疮,苦不堪言。
那时没有人心疼过她半句。
哪像现在,手掌心起几个血泡都有人心疼得要命,不让她沾冷水。
好温暖……
不行,她不能沉溺其中。
她吸了吸鼻子,又去找凉粉草。
还在背篓里放着,都焉了。好在被树叶包裹,没有干枯,还能用。
只是她才刚拿出来,各背着一捆柴回来的二丫和三丫,远远便喊,“小四,放着,我来。”
姐妹俩争先恐后的跑了过来——甄珠昨晚上昏迷不醒的样子,吓坏她们了。
甄珠:“……”
站在原地沉默了。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只是手长了几个血泡而已,没残没废的,怎的就不能自己动手了?
行,就看你们折腾,看能弄出点儿什么来。
她在伙房里生了个火堆,和小家伙一起烤火。
然后,过得一阵,甄二丫姐妹和白衍大眼瞪小眼。
这玩意儿,他们不会弄啊。
“哎,到底还是得我来呀。”甄珠慢吞吞起身,慢悠悠的挽袖子。
甄二丫姐妹瞧她老佛爷似的摆足谱的样子,不禁好气又好笑。
首先做的是糖葫芦,这个简单。
用小刀去山楂两头结蒂,用竹签捅穿中心去果核,串好备用。
红糖放锅里熬煮。
到了这一个环节,甄二丫姐妹不知去哪儿了,留白衍在屋内。
甄珠一张白嫩的脸熏得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白衍看得错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