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雪安海动身离开灵煌镇。
“封城?!”雪安海看着城门被灵脉宗弟子封住,不给任何一人离开这里。
“有用吗?”
雪安海看着那一群灵脉宗弟子封住城门,就这样驱使着灵马往那走去。
“这谁啊?不知道灵脉宗在彻查灵煌镇吗?”
“现在无论是谁都不可以离家灵煌镇。”
城中之人无不看着这个鬓角泛白的少年潇洒往城门前去。
灵脉宗弟子中自有昨日擅闯雪安海房门的内门师兄,见到雪安海骑着灵马上前,他站了出来说道:“圣子阁下,不知所为何事呢?”
身后城门正站着数名内门弟子与一位天人境长老。
“......”
雪安海漠然看了这些人一眼,那神色就像是看一群白痴那样。
原想做一个文雅君子为何就遇上一群地痞无赖?犹豫一息后直接破口大骂道:“你们锁住城门我怎么回去东岳?我来城门难道还和你们叙旧不成?净问一些废话,赶紧让开。”
那内门师兄一听是脸色发黑,不过一看是雪安海就稳了下来。连带着后方一众内门弟子都脸色阴沉下来,可终究没有勇气直面雪安海,那可是敢强杀真传弟子拓宇的强者。
这时长老站了出来说道:“我知雪公子要回去皇城,不过还是请先暂留一天,等我宗神魂强者前来验证后再离去。”
这位长老委婉的态度表示出自己并无恶意,何人不知雪家圣子背后有化虚境护道者?去挑衅他不就是找死的行为。
雪安海抬起头望向那位长老,冰冷的眼神直视着他,最后化作一句冰冷的话语:“昨日你们灵脉宗祭血宗宗主血屠还试图过击杀我,今日你们就用这么儿戏的借口扣留我,你这是在考验东岳老干部的忍耐不成?”
言下之意就是觉得你留下我,无非就是想在找机会杀了我而已。
顿时那位长老脸色一变,一句话上升到大层面是他负担不起的责任,正想说并不是这样的时候,雪安海直接打断他的话。
雪安海继续道:“我今日难逃你们灵脉宗的魔爪是吧?用一个这么简单的借口留住我,在找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把我给杀掉,到时候谁都找不出证据是你们灵脉宗要了我的命。
你们的算计很不错嘛!
等你们神魂强者过来不就是想在灵魂力上面做手脚,做到天衣无缝让人查不到我如何身死嘛!我会不知道你们什么打算?”
雪安海分析的头头是道,一变旁观的人一时间都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啊。
在不断的施加心理压力下,一个人发现局面已经脱离自己的掌控一定会丧失判断力,只要到时候雪安海追究其责任定然会退缩。
长老是神色凝重,思绪的确受到阻碍。他紧紧盯着雪安海,内心在审视着利害,思来后去发现一个入玄境的小辈不足以颠覆灵脉宗,心想:“昨日是悟道境涉及到其中,雪安海背后护道者不过是化虚境,想来应该与他无关。”
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想来是与雪公子无关,你可离去了。”
“我宗对雪公子并无恶意,昨日血屠宗主一事宗门内已经在彻查了。到时候一定会给雪公子一个交代的。”
“是自然是最好。”雪安海回道。
脸上毫无波澜的他,驱赶着灵马越过诸多灵脉宗弟子,少年的强势是令所有人都为之感到敬佩。
灵脉宗弟子:“不亏是敢强势击杀拓宇的人。”
灵煌镇之人:“好霸道的少年!”
灵脉宗可是一流势力的霸主,坐拥三千疆土的大势力,可以说敢去撼动这样存在的人并不存在。
现在这样一个大势力竟被一个少年给唬住!
看着远去消失在眼里的少年,诸多灵脉宗内门弟子都感慨道:“我若是有如此气概,天下何人不知我?”
.........
“陛下,天空之城已经数日出现百姓消失案例了。”
“陛下,据天空之城赛格斯所统计,一共消失百姓一千三百人。”
“.......”
朝堂之上各方百官都站出来汇报这几日的发生的重大之事。
整个朝堂辉煌澎湃,朝堂上分为了两派,一方是由崔府君主军的军事派,一方是由天德君主文的文官派。
东皇坐立于最巅峰的主座龙椅上,此刻他都有些神色古怪的问道:“有如何看法?”
崔府君开口说道:“陛下,此事甚是古怪。不如派遣大军将天空之城彻底封锁住先,这样大范围人口消失实属是有怪。”
天德君同样说道:“陛下,此事的确需要从长计议。应该是某一方邪修出现在天空之城作乱,以赛格斯城主天命巅峰的实力都无法察觉分毫,此邪修很有可能已经是天人境强者。”
崔府君与天德君都是坐镇一方的一品大官,两人皆是中年之人,是东皇秦政的左膀右臂。
“有天人境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