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那么所谓的公开招投标只是走一个形式。
“这样啊？”
杨辰抿了口茶水，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什么。
过了一会，他才开口说道：“叶总，不瞒你说。”
“前几天我刚和天海集团的苏总见过面。”
“我听他说，你们公司的管理存在很多不规范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杨辰看着叶正荣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他知道叶正荣有派人跟踪苏天海，所以他和苏天海见面的事情，叶正荣早就知道了。
所以杨辰索性就不藏着掖着，直接说出来，反而更能增加可信度。
至于杨辰口中苏天海所说的话，自然也是假的，就是为了诈一下叶正荣。
此时，在听到杨辰的话后，叶正荣立马有些慌了，喊冤道：
“杨董事长，天地良心啊！”
“我们正荣集团有一套非常健全的管理办法，在做业务的时候，都有非常规范的流程和监管。”
“绝对不是苏天海说的那样！”
“反倒是天海集团，我知道不少有违规风险的事情，而且正好最近就闹出不少这类风波。”
叶正荣言之凿凿地说道。
听到这话，杨辰眉头皱了起来：“这样吗，那有点难办。”
随即，他又是一阵沉默。
而叶正荣则是看着杨辰，眼神中难掩一丝焦躁。
过了一会，杨辰看向一旁的董明月，开口问道：
“除了天海集团和正荣集团外，我们公司还有没有备选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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