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林逸锁住了胡门和常门,冷冷地道:“王合,坏事做绝,今日便是你的受死之日!你是束手就擒……”话还未说完,王合转身就逃了。并关上了房门。
林逸愣了下,拍了自己的脑袋,怎么这么蠢呢?干嘛与这种人废话呀?
飘进房门,忽然眼前一花,十多道黄表符纸朝自己丢来,他手一挥,挚金分鞭在手,打掉符纸,看着王合纳闷又惊恐的脸,冷笑:“这些符对本官无用。”
挚金分鞭打了过去。
王合身子一弯,明明是个数十岁的半百老头儿,动作却利落得很,就地一滚,滚进旁边未关的衣柜里,并迅速关上衣柜。
林逸打开衣柜,衣柜里全是衣服,一件件丢开,原来衣柜里有个暗门,上头还贴了符,冷笑一声,原来这是专门针对无常的隐身符,不由暗笑,你这老小子倒是会替自己找后路,也亏得我不是真正的鬼,不然还真拿你没法。
扯掉符纸,一脚蹬开暗门,只见里头有一个小空间,三面墙全贴满了符纸,王合居然戴着无常帽,穿着无常制服,正盘坐在地,嘴里念念有词。
林逸又好气又好笑,一脚踹了过去。
“真把老子当成死鬼了。”
王合捂着胸膛,惨叫一声,死死地瞪着林逸:“你能看到我?”又拼命地把墙上的符纸扯下来,全往林逸身上丢。
林逸把这些符纸全捡了起来,一张一张地看。
当年在东岳阴司总部接受培训时,上头也教过这些符纸,这全是高级驱鬼符,比罗光明画的还要高几个等级。就是老曹,这样的拥有正儿八经神职的老鬼,也得全身冒烟,如寻常人被火烧般的惨烈。
林逸把符纸全装进怀里,这些符可是难得一见的上品驱鬼符,给孙勤勤用来防身也还是不错的。
王合见状,脸上总算浮现绝望,大叫:“督察使真这么厉害吗?”
林逸懒得与他废话,一拳打过去,便让对方失去了反抗,并提着他的衣服,把他丢到卧室地上,又一阵拳打脚踢。
而被他锁了的两只大仙,居然拍手叫好:“打得好,打得妙,打死他,打死这个老东西,整天奴役我们,活该,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吃他的肉,挖他的心。”
林逸一想到那些被王合暗算的无辜之人,就恨得滴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王合虽然有一身本事,可惜对林逸完全无用,除开那身驱鬼役仙和画符的本领,也就是再普通不过的老头儿了。林逸几脚下去,便断手断脚,还断了肋骨,躺在地主动弹不得,惨叫声叫得那个响。
林逸又一脚踹到他嘴上:“吵死了。”
王合本来就不甚结实的满嘴牙,便掉了一半。一边痛苦地吐着血牙,一边艰难地说:“放过我,我给你烧很多很多的金元宝。”
“老子不稀罕。”林逸又一脚踹过去,把他变成了真正的无齿之徒,还不过瘾,拎起其中一条腿,就那么倒拖着下楼。
王合嘴里不时溢出惨叫,下楼梯时,脑袋和后背被刮落了一层血皮。别墅大门上了锁,王合这样的大活人也拖不出去,索性一脚把他踹断气,再拘了他的魂,交给老曹。
老曹瞧着气息奄奄的王合,乐了,“你也太狠了吧,看把人打成什么样了。”
林逸冷冷地道:“要不是时间来不及,我还可以让他尝遍十八般酷刑。”他又折回别墅,把那些完好的符纸全装进了储物戒。然后就着王合留下来的血迹,准备在墙上写下“生平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又觉得这样不妥,本想嫁祸于李晋德,比如现场留点李晋德用过的物品,或丢几件有李晋德指纹的小物件之类的在现场,但操作起来困难重重,想了又想,干脆蘸着鲜血,在一张已被撕坏的符纸上写上“李晋德”三个字。
以警方的本事,肯定会把李晋德列为重点怀疑对象,然后顺藤摸瓜,多少能查出李晋德屁股下的不干净,至于是否办他,就得看李晋德的兄弟能量如何了。但不管最终结局如何,李晋德失去了这么一只爪牙,应该会安分一阵子了。
王合的尸体还留在楼下客厅大门处,想了想,找来王合的手机,拍了几张王合死前的照片,发给了李晋德。并阴森森地道:“李晋德,你看王合死得惨不惨?”
因为只是语音,又只是半夜,李晋德不一定回复,林逸想着那些无辜被害死的人,心头还是压抑得难受,又给李晋德发了一段文字过去:“朱元不就是被你用钉锤一寸一寸地敲断骨头吗?还有周宇、雷庆,想想他们的下场,很快你会步上他们的下场,杀人者,人恒杀之。下回肯定就轮到你了。”
然后又用这个手机,打了报警电话,以及某位娱记和权威新闻记者的电话。甚至还把这些内容,截了图,群发了出去。就算李晋德得不到应有的惩罚,也能最大化地把他的罪行公之于众。
王合已死,常十一与王合之间的主仆契约自动失效,已恢复自由身的常十一便趴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呜呜,我终于自由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