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左丘儒的亲传弟子椿儿,并不知道唐灿曦身上有血魔之体。
她奉命给灿曦检查一番后,发现送来这位病人身体健康得狠,看不出丝毫异样。
唯一奇怪的地方,应该就是这姑娘的身体实在是太健康了,太坚韧了,就好像武者刚结束淬体一样。
而师父却让她一定要谨慎,仔仔细细地给人家检查。
这让椿儿着实摸不着头脑。
知道魏沧澜到来,她才明白。
原来这位姑娘是师尊的弟子,怪不得。
一定是师尊担心自己的弟子有什么危险,特意送过来检查。
真好,有沧澜这样的修仙大能做师父,还如此关注弟子的安危……
这样的师父哪里找去。
椿儿不免羡慕。
但很快她又摇摇头。
左丘儒也是一位合格的师父,虽然他不是修为翘楚,但医术了得,治病救人,悬壶济世,也是一种无形的修行。
椿儿恋恋不舍地看一眼然后离开。
此时,魏沧澜瞧着陷入熟睡的灿曦,心中的担心也渐渐褪去。
他摸了摸灿曦的侧脸,将鬓角的碎发梳理,自言自语道:
“灿曦,以后的你,一定不任何人都光彩夺目。”
“为师期待着。”
说完,他便将唐灿曦抱起来,走出医堂,骑上魏小花离开。
回到雪月峰,已经是后半夜。
将唐灿曦放在自己的软塌上,魏沧澜关好门离去,然后他便陷入了纠结。
灿曦住在自己房间,师父也在隔壁睡去。
那我呢?
我特么睡哪啊?
这大晚上的,寒风嗖嗖地刮,我总不能在凉亭里睡一夜吧?
那第二天弟子们就能看到,修仙界第一位被冻死的师尊,让人笑掉大牙。
要不……
和师父挤一挤吧?
好久都没和她老人家“同床共枕”了……嘿嘿嘿……
记得以前上山那会,还会和师父睡在一起呢。
不行!
今晚必须得找回当年的感觉。
如此一想,魏沧澜便决定,径直走向宁婵的房间,拉门进入……
屋内温暖舒适,宁婵已经喝完一壶醉仙酿,在软榻上蒙着蒙着被子呼呼大睡。
魏沧澜蹑手蹑脚地收过去,把桌子上的酒葫芦收好,然后走到床榻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的一角,准备躺下去。
“嗯?是沧澜吗?”
宁婵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眼睛都没有睁开。
魏沧澜点点头,小声回答:
“师父,是我……”
“哦……”
然后就没了回音,宁婵又睡死过去。
魏沧澜嘿嘿一笑,以前师父也是这样,睡得死气沉沉。
都是半步登仙的猛人了,怎么还这么喜欢睡觉?
魏沧澜想着,解开衣带,将外衫褪去,钻进被窝。
估计是他带来了冷气,宁婵不自觉地皱眉,缩了缩脖子,只是吧嗒两下嘴巴,便再声音。
魏沧澜没说什么,躺下后放松呼吸,准备闭上眼尖,手上也没有什么愉悦的动作。
睡意渐起,他准备和曾经一样,做一个禽兽不如的好弟子。
然而时间慢慢流失,熟睡的宁婵不免动弹两下。
不出意外,她的小手触碰到魏沧澜的肩膀。
“嗯?”
魏沧澜浑身一个激灵。
怎么回事?
宁婵把衣服脱了?
记得以前,俩人因为同在一张床榻上,宁婵肯定是不会脱衣服的,连外衫都不曾褪去。
魏沧澜也是穿着内衫。
可今日,宁婵那光滑手臂传来的柔软触感……怎么都感觉这家伙把内衫都脱了。
顿时,魏沧澜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放松动作,抬手缓缓地将被子掀起来,借着被窗棂分割的缕缕微光,朝被子下看了一眼。
“嘶——”
魏沧澜吓得猛地一吸气。
啊这……
宁婵衣衫凌乱,外衫早就不翼而飞,而内衫也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皱起来,露出下面浅白透明的小纱裙。
魏沧澜立马把被子盖好,心中默念什么《清心诀》《寡欲经》……
只不过,他越是告诉自己冷静,脑袋里越是宁婵那衣衫半褪,露出光洁纤弱小腹的香艳模样。
可恶啊!
宁婵这家伙的身材,看上去好像都没发育成熟!
不行!
不能胡思乱想!
这家伙的身材根本不符合我的审美。
又瘦又小,一点都不丰腴。
不求你像妤儿李瑾那般丰腴。
起码也要和灿曦一般高挑啊……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