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的女儿,我还是嫡出。我凭什么要被你们说,我凭什么要让着你们?”
袁成业不想她会说哭就哭,一时间有些懵。
袁郅面有不耐,“哭什么,你弟弟也是为你好。”
女人就是麻烦,尽会添乱。
禇容心里将他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这老渣男真是渣到没边,居然拉偏架。“他为我好?为我好还贬低我?我可不知道这样也是为我好。他和袁胜娘就是一伙的,他们都排挤我。袁胜娘想抢我的东西,还说我就算是嫡出又如何,以后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包括我越国太子妃的位置。你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我要回家,我要去找我娘!”
袁郅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目光锐利地看了自己的长子一眼。他好不容易稳住这个孽障,若这个孽障真闹起来只会坏了他的大计。
袁成业头皮发麻,他哪里知道这人说哭就哭,又哭又闹的比村姑还不如。早知这人真的这般上不了台面,他还懒得说了。
“父亲,是儿子的不是,是儿子多言了。”
“你弟弟已经赔不是了,这事就算是过去了。”袁郅说。
这就算赔不是了?
真是可笑!
“…那父亲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把我的东西给袁胜娘。我是越国的太子妃,这个位置是我的,你不能给袁胜娘。”她说得可怜巴巴,偏又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样子。
袁郅不耐又烦躁,果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又哭又闹的比之村妇还不如。女人就是眼界小,这个孽障如此,那个不争气的长女也是如此。
太子妃的位置是她们想要就要的吗?
那得是两国之间的联盟往来,越国太子自身都难保,若将来能回越国,怕是恨不得把这个孽障甩得远远的。
眼下他的大业要紧,哪怕这蠢货再蠢,他还是要安抚一下。
“是你的就是你的,为父不会给别人。”
“我就知道父亲最是明事理之人,怎么可能像袁胜娘说的那样不分四六。下次袁胜娘再到我面前说你的坏话,我就掌她的嘴!”
袁郅恼她说话直白,脸色不是很好看。
袁成业则轻轻皱了眉,父亲承诺大姐时,他隐约听到了一点。现在父亲又说谁的东西就是谁的,岂不是对大姐言而无信。
父亲怎么能骗人?
他心里的高山,瞬间似乎倾斜了一些。
父子俩一走,禇容立马换了一个表情。
她关上门后侧耳静听,确认两人已经走远后才拍了拍心口。
外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老渣男说等会让人给她送燕窝,所以她不能让萧桓出来。她轻轻走近床边,低语,“你说他们是不是想做什么?怎么可能好心给我送燕窝,会不会是断头饭?”
“不会。你还有用。”
也是。
她还有用呢。
只是她再有用,在袁郅眼就不过是一枚棋子。棋子不需要注入太多的感情,用时当用,完全不会在意棋子的感受。
所以当她闻到燕窝中的淡淡的迷药香时,她真的很想弑父。老渣男不是不做人,而是压根不是人。怪不得说要给她送燕窝,原来还真是没安好心。
换防的时间还早,他们怕是等不到了。
喝还是不喝,这是个问题。
“他到底想做什么?”她趴着小声问萧桓。
萧桓回道:“若是孤猜得不错,他们准备撤离此处。”
禇容闻言,恍然大悟。
“他们怕我在路上闹事,所以提前将我迷倒,好顺利把我带到下一个目的地。”
“此乃其中原因之一,或许他们还想防着你,防你记住他们撤离的路。”
撤离的路?
禇容脑海中灵光一闪,“你是说他们会走密道?”
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如果袁郅发现村外不对劲,很大可能不会光明正大从原路离开。若真是如此,山中必定还有一条通往外界的密道。
既然是这样,那这碗燕窝禇容还真就喝了。反正她笃信袁郅不会要她的命,而且还有萧桓跟着,她的人身安全应该没什么问题。
事已至此,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