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立刻硬气起来,瞪着眼仰着下巴拍桌子,颐指气使道:“我外甥女来了!你们还不快拿张椅子给我和我孙子坐?”
谭地见状在心里说了句老泼妇,走在明显压着怒气的虞父身边,语速极快地说:
“首长,我是盛夙医生身边的勤务兵,这两位在医院里大肆宣扬虞萝同志是他们的媳妇和孙媳妇,盛医生说这是侮辱女同志的清白名声。”
“最好在里面关押一年两年的。”
虞父看了眼他。
他们两个犯的事就像曲含巧一样,可大可小。
往大了说是流氓罪,往小了说是一般的流氓行为,最多关十天半月。
曲含巧做的事,往小了说是意外,往大了说是故意伤害。
难就难在没有证人。
前世原主落下终身残疾,不管有没有证人,曲含巧的行为给她造成的伤害都很大,所以才被送去农场进行五年的劳动改造。
这一世有阮萝和盛夙在,她的腿不可能有事,曲含巧那边没有证据,判决也肯定不会太重。
对于张桂花的话,警察们没有理会。
虞父虞母也从来不是摆架子给自己赚好处的人,走过来后站在谷良才的对面,沉默不到两秒,就一个大嘴巴子扇了过去。
虞父从十五岁时就上前线,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用自己的血肉拼出来的,本来就不好惹,只有在家人朋友面前才温和点。
这会儿谷家两人触到了他从小疼到大的女儿,心里别提有多沉。
张桂花懵了一下,就扯了扯头发要撒泼,被虞父一个眼神吓住:“我虽然不打老人,但您也别惹我。”
虞母站在一旁,没有阻止。
他们过来之前就商量好了,以后和谷家断绝联系,这次的事不会念一点“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