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一把捏住秋城的下颌,令他与自己对视,似是愠怒但又是作假,假意嗔怪道“果真把心养野了,你就这么和我说话?”
秋城不服,挣扎着往后退。怒目一瞪,哼道:“那我该怎么说话?”
“芙蓉楼没教过你吗?”
“没有!”
秋城说的果断,一点也不犹豫。
温禾眼见着秋城的脾性是越发大了,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真是报应,自己人前哪里受的这种气,人后便要受秋城的气。
温禾含笑,看着秋城道:“那就回去再好好学学!”
“温禾!”
温禾也不知他怎突然发了这样大的火,面色变了变。
一旁的粟粟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温禾道:“怎的这是?一点规矩也没有!”
秋城咬着牙,眼睛盯住了桌上摆放的茶具,半晌后,他道:“你总是作践我。”
温禾瞧了瞧他,思忖了一会儿。
才觉着自己刚刚的话确实有失偏颇,也缓了缓脾气,一脸歉意。
她说:“是了!怪我,刚刚不该说这些的!”
秋城瞳孔瞬间放大,秀眉皱起,却又是无可奈何,道:“主子高贵,这么想也对!”
“怪我,怪我放肆不知规矩,不知轻重!”
温禾:“……”
粟粟极力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抱着满仓立刻躲到了角落。
温禾莞尔,又实在是觉着无法,从容地向后仰了仰,依靠着马车,笑道:“罢了,此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