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斟酌,这位叱咤风云的大将,也是犹豫起来。
秋城前些日子受凉,他人在病中,脸色极差,又听到了一些温禾失踪的消息,胸口一下子火辣辣的烧灼起来。
军中大夫少,草药也少,还得是靠粟粟城外城内两边跑,才寻得一些药来。
等深夜时,秋城迷迷糊糊地听见帐外有动静,很快醒了,他起来点上灯,再回身看,粟粟就已经摸进了帐子内,背对着秋城。
“粟粟?”
吃了药好多了,就是有些头疼,脑子还有些混乱。
“你……你醒了!”
粟粟不敢转身,秋城知晓,连忙披上一件外衣,便端坐在榻上。
“没事了,你转过来吧!”
粟粟松了一口气,转过身,脸还是红了几分。
秋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问道:“怎么了?”
粟粟看了一眼秋城的面容,十分疑惑,道:“主子失踪了,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怎么可能不担心,但是担心只是徒劳,对于温禾这种攻于心计的,只能是多此一举。
秋城笑笑,低声道:“主子吉人自有天相,凡事都会逢凶化吉的。”
粟粟点头,“哦”了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秋城的气话。
秋城忍俊不禁,反捉住一旁闹腾的满仓,轻轻摩挲着它光滑的皮毛,笑道:“她死不了,也用不着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