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沉,径直朝着秋城走去。
“你这是做给我看的?”
“一时不慎……手滑了!”
“无妨,来日再托人寻一罐过来就是。”温禾说道,便驾轻就熟的爬上了床,晃了晃脚,示意秋城过来伺候。
秋城不动,却只是直直的看着温禾,漆黑的瞳孔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像是无尽的深渊,散发着不知名的悲伤。
“怎么!还要我来伺候你吗?”
秋城只好顺从,上前将温禾的大氅,外衣脱了个遍,指尖触到温禾里衣时,只感觉俩人明明毫无阻拦,却又像隔了千山万水。
以为自己的隐忍是能够换来真心的,但是最终都会化为徒劳,散于风中。
温禾直言道:“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手滑?”
秋城没想她竟只是来问罪这个,道:“真的,就是手滑!”
话音刚落,温禾一手抓住了秋城的修长的手指,一手掐在他最脆弱的咽喉处,动作轻疾如风,连秋城都始料未及。
她迫使秋城仰了仰头,轻揽入怀,微热的气息吞吐在他的颈间,温禾声音压得很低很低:“隆冬干燥,手怎么会滑呢?”
“主子!”
说着,她张嘴,一口咬在秋城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