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许久,这才红肿着双眼道:“不是我自己想哭的,就是莫名
其妙哭了,甚至都不知道为了啥!”
或许是因为释放了原主的怨气,悲喜突然与之相同,才会突然间如此失态吧,荆梨这般想着。
澹台凛有些哭笑不得,心中却是想着,阿梨这怕是有些病了,打从北地开始,就时常有出乎意料的举动,有些行为与之前完全不符。
沈大夫那个老匹夫,他们好不容易到了荆州,他又提前回长安,弄得两边岔开了。
两人携手站在江边,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许久,荆梨才带着些许鼻音道:“陈玉璋消失了!”
澹台凛将她的风帽兜头盖上,亲了亲她的额头道:“无妨的,已经是秋后蚂蚱,蹦跶不起来了,以后也无须再考虑他的事了。”
荆梨点头,她有亲人有爱人,一切都在美好开始,没必要再分心去记挂那个无足轻重的人。
澹台凛将她的手捂着手心里,“这里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过几天咱们就启程回去吧,天寒路滑不好走,不早些走,回头都赶不上过年了。”
荆梨突然正色道:“早些回去,该收的网早点收,我不想大过年的,看见糟心的人在眼前晃。”
澹台凛面色冷峻看着江面:“放心吧,该来的都来了,谁也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