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杨诗悦痛苦的睁开眼,伸手去捂胸口血淋淋的齿印
,到底要何时才能结束这般非人折磨。
陈玉珪又是使劲儿一顶,“你和我二弟在一起,也是这般如同死人一样么?”
“贱人,我告诉你,就算你曾经贵为郡主又如何?还不是一样.....”
“说句良心话,你还不如村头的寡妇有情调,可这身皮肉倒是.......”
陈玉珪说着又忍不住拧了一把,疼的杨诗悦眼泪打转,他污言秽语层出不穷,好些市井下三滥的言语,她甚至听着都觉得污耳朵,却如苍蝇一般嗡嗡在身边不停打转,赶都赶不走。
直到天快亮了,陈玉珪这才慢条斯理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离开了她的房间。
杨诗悦忍着浑身疼痛,从床头抽屉里取出药膏,憋着泪从上身一直涂抹到腿根处。
费嬷嬷进来一声低呼:“天爷,大爷咋这般粗野,竟是拿女人家身子不当回事!”
说着就要上前帮杨诗悦涂药膏,被杨诗悦一把推开,要是到这会儿她还不知道这老货是个什么东西,就白白在京都那么些年了。
费嬷嬷撇撇嘴,跟人撒什么气,有种跟大爷撒气啊。
陈玉珪打着呵欠从杨诗悦房里出来,刚走过院子转角处,却是迎面撞上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