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钟文定悄悄抹了一把冷汗,“不敢!”
荆梨将他敲打一番,这才正色道:“说吧,如今案件进行到什么地步了?”
一说到案件,钟文定就有些愤愤道:“回禀娘娘,自三月中旬案发到现在,足足快一个月了。”
“下官想要见见相关人员,陈大人都给回绝了!”
“可怜我那侄儿如今都还在衙门的冰窖里放着,至今不能入土为安!
”
荆梨一愣:“钟元还没下葬?”
钟文定面露凄凄:“正是如此,家母年迈,最喜的便是阿元,听闻孙儿至今还在冰窖之中,成日以泪洗面,娘娘您说,这不是让我这做儿子的难受么?”
采月在一旁心中不屑,果然慈母多败儿,钟元是庶出,没有慈母,却有一个护犊子极深的祖母,这才养成了如此混账的德行。
荆梨刚想让德子去传话,问问罗通判这案情查探的如何了。
就传来陈大人带着罗通判请见的通报。
陈大人与钟文定一见面,双方都没好脸色。
钟文定怒视陈大人:“陈大人,今日当着娘娘的面,你倒是说说,啥时候能给我钟家一个结果!”
陈大人对钟文定的怒气不见丝毫异样,甚至都没多看他一眼,对着荆梨拱手道:“娘娘,此事牵扯颇大,不好公开审理。”
“前些日子娘娘又身体有恙,下官不敢草草结案,这才等娘娘康复之后,与娘娘细说!”
钟文定咄咄逼人道:“你做事不利,说什么要与娘娘细说,真是找的好借口!”
陈大人镇定自若不予理会。
罗通判却是有些生气了:“钟大人,恕下官越距,案件早就审理出来了。”
“只怕大人看了,恨不得这事永远都审不清楚才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