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对一众老板道:“各位,非常时期,先帝为君即为君父,国丧不可狎乐,诸位应是知道的,我读书少不懂这些道理,不如让这几位魏大学士的门生,好好教一教各位!”
为首书生心中暗恨不已,这个王妃说自己读书少,却一口一个魏大学士,他就算再不懂事,也知道眼下将老师给拖下水了。
“呵呵!”七凤楼老板娘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魏大学士的门生,我瞅着这位是叫啥来着。”
她声音很是好听,清脆动人,歪着头想了片刻才道:“啊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钱家偏支庶房所出的钱大少爷嘛!”
七凤楼老板是个年约三旬的美艳妇人,荆梨便是看一眼,也能多少看出些,这妇人早年间该是如何的风华绝代,想来这就是业务做久了,自己开店做老板了。
“我就想问问,你拿了我家如玉几百两银子,说是要去求学,将来给我家如玉赎身,这如今可赚到赎身银子了?如玉可还在天天盼着您呢!”
荆梨敲敲桌案提醒老板娘:“不要转移话题,眼下是在说你们国丧期间,公然狎乐之事。”
“至于讨债这种事,稍后下堂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