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哈索部落里,几个汉子正在喝酒:“算算时间,头人他们应该要准备回来了吧!”
另一个砸吧着嘴嗤笑:“回来做什么,估计这会美酒美食连同女人都拉上炕了,就咱们还在这里喝这球滋味没有的寡酒!”
边上一个猥琐汉子嘿嘿笑着:“就这么喝酒有啥意思,我那有几个大凤朝抢来的汉人女那胸那屁股...啧啧!”
汉子说着似有些回味无穷,喝酒的几人随即哈哈大笑,拎着酒壶进了一处毡房,随即有哭喊惊呼声传出,外头的人见怪不怪依然喝着酒。
大雪纷飞的深夜里,躺在女人怀里的汉子推了推另一个:“大哥,你...有没有....听见外面有响动?”
被推的汉子头埋的更深了嘴里嘟囔着:“有...有屁声音,不...不就是女人的浪叫嘛!”
那个被他抱着的女人瑟瑟发抖,她已经看见有刀划过毡房门帘,雪花趁势卷入,几个汉子一哆嗦,随即清醒过来,长刀划过喉咙,鲜血喷薄而出,女人的尖叫划破静谧。
毡房外有爆炸声轰鸣,随即就是喊杀声,可哈人在睡梦中,没有迎来他们胜利凯旋的头人,而是一伙反杀过来汉人,这些汉人毫无理性可言,见人就杀就砍,边杀还边放火。
荆梨见场面差不多控制住了,就挨个毡房收刮,什么地毯被子皮毛,统统往空间里一扔,搜刮程度犹如蝗虫过境。
其他人也没闲着,哪怕是块布头奶酪都不想放下,王有才还把人家的几壶酒都给装上了。
北山村来的另外几个汉子可劲往身上披衣服,装粮食肉类,那要是运气好碰上有金银可就大发了。
他们也终于体验了一回抢别人的感觉,这以后就照队长所说,他抢咱一回,咱就抢他两回。
热闹非凡的马邑县城里,人潮渐渐散去,巡逻官兵开始宵禁。
王里正家里,王里正和几个儿子还有二女儿陪着汪三爷喝得正酣。
汪三爷舌头有些大了:“辽人今日会来吗?”
王五给他倒了一杯酒:“管他会不会来,该给咱们的孝敬他半个子儿都崩想少,来,姐夫,再喝一杯!”
汪三爷今日该回长安城的,小妾王氏软磨硬泡要三爷给娘家人做面子,吃过年夜饭再走。
汪三爷一想回去又要跟婆娘闹腾,还不如吃过年夜饭,回家就睡觉,也省的年年要陪着老爷子他们守岁了。
王里正也喝得有些高了:“三爷,今年能赏脸在咱们家过年,这...这是咱们家天大的荣幸啊,明年咱们家的运道定然是旺到极致!”
王三口齿不清道附和他爹:“那必须的!姐夫....”
随后就如面条一般滑到了桌子底下,王里正婆娘瞪着三儿媳张氏:“傻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你男人给扶回屋去!”
张氏低头藏住眼里深深恨意,自打王三被狼咬了之后,又听说她要和离,脾气越发的阴郁暴躁,成日把她打的身上没一处地方是好的,还用那些不为人道的手段折磨她。
她一次次恨老天不开眼,为啥不直接让狼咬死他。
张氏和下人扶着王三走了,汪三爷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我...我得得...得回去了!”
桌上的男人都已经喝大了,尚算清醒的王五小心托着汪三爷:“行,我这就送姐夫回去。”
他二姐在一边使眼色,想让汪三爷就留在王家过夜,这要是让街坊邻居知道,汪三爷在她家过大年夜,谁还敢说她只是个妾室?
王五没理会他二姐,这时候可不能做傻事,汪三爷可以在外面女人遍地,但是不能过年不回家,那上头的老爷子可还活着的。
王五架着汪三爷刚走到门口,门就被人打开了,一股血腥味夹着雪花飘来。
王五一嗓子没喊出去,冰冷的刀锋就已经划过了喉咙,像是被宰杀的鸡在喉咙里咯咯两声就到了下去。
汪三爷被他带摔倒在地,醉眼惺忪的看着眼前人:“辽...辽人......”
突然觉得脖颈处传来疼痛,汪三爷的意识回笼,电光火石之间他想高呼,却已经无力出声了。
外面重物倒地的声音惊醒了屋里的人,哼着小曲的王二骂道:“喝几口猫尿,路都走不稳了!”
他妹子收拾完东西过来瞪了二哥一眼:“二哥你说什么呢,那可是你妹夫。”
王二丢了颗花生米在嘴里:“妹夫?哼!那也要人家汪家人承认才是妹夫!”
他妹子不再理会他,推门去看男人走了没有。
门打开了,王家二姑娘也僵住了,王二不耐烦道:“你想男人回屋想行不?把门给我关上,冻死了!”
“咻!”一支箭将他妹子钉在了门板上,临死都是眼睛睁大,眼底全然是惊恐。
王二抖着手推老爹王里正:“爹,爹!出....出事了!”
王里正和王大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外头已经传来辽人猖狂的笑闹声:“兄弟们,赶快,这王家最是有钱了,咱们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