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日子过的极好,虽说腿脚不方便,可下面有的是人为了讨好陈玉璋,给他送各色女人,他的后院里从不缺女人,每每打下一个地方,就得扔出一些尸体,换上一批颜色新鲜的女子。
他如今有酒有肉有女人,日子过得再是快活不过了,干啥要娶那个黑炭过来添堵。
陈母越发气恼:“你替你弟弟分忧怎么啦?你弟弟好了咱全家才会好,再说你弟弟将来定是要娶个高门贵女的,让那个黑炭在前头杵着,谁家还能与你弟弟结亲?”
陈玉珪摇着酒壶哼着小曲:“那是他的事,干我屁事啊,当年为了他那个小贱人,害得我好好一张脸留下这么大的疤,他欠我的,他这辈子都欠我的!”
陈玉珪越说越气,随即将酒壶砸在地上,转身一瘸一拐的进了后院。
陈母拍着大腿骂道:“成日里就知道窝在后院里,被那些小狐狸精给迷了眼,早晚得掏空身子。”
复又想起荆梨恨恨骂道:“要是哪天让我遇见那个贱人,我要让她作牛作马伺候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