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子是咱们的。”
护卫队长闻言顺着方向看了过去,果然是之前被乌咀山山匪劫走的骡子车辆,心里顿时有些警惕,那帮山匪不是泛泛之辈,这伙人一看就是乡下农人,那这些骡子是怎么到他们手里的?莫不是他们和山匪有什么勾结?
荆梨在河边洗头,她感觉有血凝住了头发,都在头皮上结块了。
将香胰子摆在一边,实际取出洗发水清洗头发,一旁的兰儿忍不住道:“阿梨,你这香胰子和别家的不一样,别家的可没这么香这么多的沫子。”
荆梨笑笑没有说话,继续清洗头发,眼睛被洗发水给糊住了:“兰儿,把旁边的帕子给我一下!”
帕子递了过来,荆梨伸手去接,却碰到了对方的手,随即一个激灵抹了把眼睛抬头,却看见霍深笑意盈盈的看着她,手里还拿着她的帕子。
荆梨接过帕子擦头发,这人这会又犯啥病了?他那要死不活的厌世脸呢?
两人沉默着,一个姑娘婷婷袅袅的走过来:“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