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苏氏也跟着道:“是呢,咱们这位王爷待这地界也有十来年了,除了税赋高点,年年都要修个宫殿啥的,也没啥大毛病啊,咱们这日子不都这么过来十来年了吗?咋现在就要逃呢?”
荆梨掰开桌上的白面饼:“正是因为这位王爷这如同白面饼一般和气的秉性,才是大问题呢!”
苏氏和胖婶不解:“这王爷脾性好难道不是好事么?”
几个男孩子也是有些不懂的看着荆梨,没办法,他们从来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从来不知道政治斗争和地盘扩张这么回事。
荆梨开始给几人上课:“胖婶您觉得我阿娘这脾性好不?”
胖婶看了眼苏氏:“咱这几个村子可再找不到比你阿娘好脾性的人了。”
“那您觉得我爷奶可曾因为我阿娘脾性好多维护几分?”
“......”
“妯娌们可曾因为阿娘脾性好而多几分谦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