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珩年还是如往日一般风度翩翩,脸上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出现任何情绪!在这人事嘈杂的国公府。
好像只有苏珩年才是最清醒的。
在看见她熟悉眉眼和温柔的那一刻。
陈芊兰差点热泪盈眶。
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苏珩年面前!
“你没事吧!”
刚才陈芊兰从拐角处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那里聚齐很多人,神色都不一样,生怕她会出现什么意外。
“一点小意外而已!”
苏珩年一如既往的手语,却让陈芊兰静下心来。
眼前的这个男子除了不会说话,其实比任何人都有安全感。
“刚才我从那边过来聚集了很多人,是怎么回事?”
陈芊兰询问苏珩年的安危之后,讯问刚才拐角处的事情,现在只有洞察整个事情的真相,才有可能从危险之处挣脱出来!
苏珩年看陈芊兰如此担心的样子,心中有些安慰,原本想瞒着她,可转头一想,陈芊兰并不是普通女子,她根本不会被这些小场面而吓到,与其让她自己知道,倒不如亲自说。
“我把文章写出来之后,蔡栩意图在我酒里下毒,所以我就找机会溜出来。”
陈芊兰根本就没想到,在这表面
风光的国公府居然会出现如此污秽之事。
一种不好的预感就涌上心头,恐怕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冲着他们两个来的!
“这里我们不能待了,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看清楚事态的发展,再做打算!”
陈芊兰有些后悔,今天早上陈芷妍如此殷勤的请自己去,不惜将丞相与丞相夫人都搬出来,自己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
却被她们趁机钻了这么多空子!
另一边陈芷研陪着宋雅清在绣房看绣品,两人虽然看得无比认真,表面有说有笑,可只有自己知道,心中各有千秋!
宋雅清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眼前这女子看在身边,不让她有任何意外。
陈芷研心不在焉的样子被她看在眼里,脸上却不动声色,只不过是一个丞相府的幼女,居然敢在姐姐头上动土,还真是出乎意料。
“是你要拉我来这看绣品,如今你心不在焉是为何?”
宋雅清的声音让陈芷研本能性一惊,这一切都被宋雅清看在眼里。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青天白日的,妹妹身为二小姐,如果失了分寸难免被人家口舌!还是小心一点好!”
陈芷妍原本心有底气,被宋雅清这
么一敲打,好像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姐姐说的哪里话!这么些时辰过去了,我姐姐就算是再复杂的衣裳也穿好了,实在是有些担心!”
宋雅清听这话虽然觉得奇怪也没办法,毕竟人家是亲姐妹,担心也是常有的事情。
“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一起去找,如果找到,差身边的婢女给我回个话!”
宋雅清早就听到外面熙熙攘攘,今日的事情虽然奇怪,却也简单。
摆脱了宋雅清的陈芷研长舒一口气,刚才如果不是自己跑的快,恐怕已经被她看出破绽了。
从陈芊研离席到现在也有小一个时辰,想必那边已经得逞了。
陈芷研只要一想到这事儿,就觉得心中十分愉快。
大小姐因为败坏名声,而被自己的亲父亲嫁给一个庄子上奴婢的儿子。
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却在国公府做出难以言说之事,如果说出去,一定是整个京中茶余饭后的笑话。
陈芷研脚下快了几分,却撞上了丞相夫人和国公夫人浩浩荡荡往那里去。
陈芷研觉得好奇,那个方向好像就是刚才丫鬟带陈芊兰换衣服的地方。
莫不是已经东窗事发?随后跟过去!
丞相夫人与
国公夫人打开房门一看。丫鬟手里握着剪刀,而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惨死人群惊慌失措。
陈芷研为了制造不在场的时间,故意比众人晚了一步,当她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时,下意识用手帕挡住鼻子。
“母亲,这……这是怎么回事……”
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拉住丞相夫人的胳膊。
“你若不想惹祸上身,就给我闭紧嘴巴!”
丞相夫人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心中也是一惊。
刚才眼瞧着丫鬟带着陈芊兰到这方向来换衣服,如今,丫鬟死了,男子也死了,不由自主的看向国公夫人,眼神之中透着不理解和寒冷。
“我姐姐?刚才我姐姐在这里换衣服,她人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陈小姐,你和姐姐真是姐妹情深啊!姐姐进来换身衣服就出了人命,传出去,我们两家的名声颜面就要扫地了!”
“国公夫人这是什么话?”
陈芷妍故作镇定。
“陈小姐可知道死的是谁?”
国公夫人冷声质问,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