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邪魅一笑,苏珩年不知这陈芊兰要干什么,与她在一起这么久,只要露出这笑容,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
站在门外的辛嬷嬷敲了一下门,没有回声,打算再敲之时,隐隐约约听见里屋传来一些男女之声,瞧这声响好像十分忘情,老脸一红,顿时觉得面红耳赤。
只得回禀丞相夫人。
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此等事情,丞相夫人先是一愣,耳根子不由得红了更加生气。
“乡下来的野丫头,当真是没有半点规矩,我就在这等着,难不成能一辈子不出来?”
陈芊兰在里屋听着动静,心里很明白,丞相夫人一向好强,想必今日见不到自己,不会善罢甘休。
如今只是早晨,若是拖到日上三竿,必定又是一番光景。
想到这里,又与苏珩年一人站在一旁摇床,隔三差五的还不忘发出一丝声响,弄得站在门外的人,只能低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过了两个多时辰,已经日上三竿,丞相夫人被太阳晒得有些遭不住,又放不下架子,只能硬生生的在那耗着。
在丞相夫人快要开骂之时,突然听见大门一声响。
所有的眼睛都盯在大门上,不一
会儿眼前就出现一个梳妆正好长相俏丽的小姐,陈芊兰抬眼一看,众人晒得汗珠淋漓,这脸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晒红的,总之,陈芊兰隔这么远都知道丞相夫人有多生气。
“呀,母亲,妹妹,你们俩何时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么大太阳,瞧瞧你们脸都晒红了,还是进来坐坐吧!”
虽然陈芊兰嘴上有些惊讶,可心里早就把这些人笑了千八百遍。
在这种时候让他们听到这种声音,又不敢说出来,没有比这个更解气了。
“姐姐,你好歹也是嫡女,父亲和母亲不指望你能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好歹一个女子该有的架子你得端稳了,大白天做出此等之事,传出去岂不是有伤风化!”
陈芊兰将将话听在耳里,早就猜到陈芷妍会这么对自己,倒也不恼,故意向她走近了一两步。
“妹妹这话说的,我是嫡女不错,更是你们口中的大小姐,可我也是个女人,如今我成家立室,与丈夫新婚燕尔,正是难舍难分的时候,腻歪一些没什么!”
没想到陈芷妍脸皮薄,霎时哑口无声。
丞相夫人倒像是个经得起世事的人,这么小的年纪也是自己走过来
的,并没有多加指责。
“此事作罢,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兴趣,我来就想问问你,昨天晚上你去干什么去了?”
陈芊兰瞪大眼睛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母亲这是在说什么,自然是在府上休息!”
那一脸无辜的样子,就连苏珩年看了也想笑,这个女子最会的就是睁眼说瞎话,恐怕今天他们又要吃瘪了。
“母亲,我知道,我刚来丞相府有很多人不服,都笑我是个乡下野丫头,攀上丞相才有如今的身份,做人说话也得有良心,母亲坚持认为我昨晚出去了,那请找个证人来!”
听见此话陈芷妍十分开心,他就知道陈芊兰要来这一手,早就准备好了,向夫人禀报那事的仆人看了一眼,不一会儿就带来了一个面生的小生。
那人走上前来看着陈芊兰与苏珩年,一语笃定昨天晚上的所见所闻,见此番做派,陈芊兰有些心慌,没想到昨天晚上居然还有人看见了。
这些人果然是马王爷的三只眼睛,什么都瞒不过他。
丞相夫人听着这话瞬间大怒,这女子来这儿第二天就闹出此等笑话,若在这府上待下去,那这丞相府的笑话岂不是
连绵不断了?
陈芷妍看着从丞相夫人手中摔出来的杯子,十分解气。
这回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让陈芊兰吃一回以前自己吃过的苦。
而且还是一个难以翻身的苦,就在陈芷妍以为可以给陈芊兰定罪时,兰姨娘突然出现。
“妾身昨日见着老爷从这院子出去,好奇这里住些什么人,没想到今日这么热闹,居然把二小姐和夫人都给惊动了!”
就在陈芊兰不知怎么办时,兰姨娘突然出现在众人眼皮子底下。
大家见是兰姨娘,从来不管后院之事,今日怎么窜出来了?
同样惊讶的还有苏珩年和陈芊兰,昨天才和自己摊牌,今天就来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小姐,你果真是年纪轻一些,脸皮就是薄,既然你说不出来,那我就替你说了吧……”
兰姨娘笑得恰到好处,却把丞相夫人给搞迷糊了。
“夫人有所不知,妾身失宠已经有些日子,再这么下去肯定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前些日子,我听丫鬟仆从说,大小姐近两日就搬来了丞相府,昨天偶尔一照面,和大小姐一见如故,又得知他与新姑爷如糖似蜜,想偷学几招,哪里想到闹出此等笑话
!”
兰姨娘的话一出,惊讶的不仅仅是丞相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