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我爹下狱,大伯能有什么好名声?
大哥我也是看错你了,你也是故意联合着死丫头,故意害人。”
人人都骂了一圈,江云月感到了江裕昌拉着自己的手正在收紧。
他在外见惯了各种场面,此时面对血亲家人咄咄逼人的指责都觉得一阵窒息。
而
他的妹妹,五年里,就是留在这样的环境中。
忽然,他听到了身边的江云月,噗嗤笑了出声。
一屋子的指责谩骂,为之一静,江老夫人气的直拍桌子,“孽女,你笑什么?”
江云月忍着笑道,“我笑你们一个赛一个的情真意切,却连二叔因何事下狱都没弄清楚。”
为何笑,当然是笑他们虚情假意。
哭江正严事是假,哭的是二房的又遭重创罢了。
她目光从徐詹转向了方正鹤,“你们也算是朝中的高官,莫不是也以为二叔是因为区区一件诬告小事而落罪吧?”
徐詹张口,便立即怔住。
诬告之罪,事大事小,都得看告的是谁。
对象是江镇北,跟他有关的肯定不是小事。
但既然证明了诬告,那必须是小事。
那江正严落罪,就是另有原因?
也怪他们今日太过急躁,从江正严走出意外之后,一切情形都严重偏离了最初的计划。
本该深陷事中的江云月,早早的摘出去了,反倒安王宋轶修卷了进来。
除夕宴结束后,江正严下狱,安王去守皇陵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二夫人几乎哭瞎了,连带着徐詹也被带偏了思路,下意识的以为便是因为诬告之事。